第158章 那家伙应该姓吕(1 / 2)

宅妖记 善水 1869 字 21天前

在东明山宅了小半年,出去走一走也不错,再考虑到租借来的聚妖幡还要续费……不对,续租,所以许知乎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陪赤姐儿去千陵山轩辕墓走一趟,就当去看某只狐精病御姐的演唱会了。

当然了,吸取了上次在江南的教训,他这次出门把能带上的日常法器全都带上了,特别是锅锅小倩和银它们三个,绝对是居家生活出门旅行群殴逃跑的必备良器,无论如何都要随身带上。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下,能够加血的奶妈肯定是要带上的,不过身为东明山第一奶妈的白素贞,却表示自己要闭关修炼,好好研究一下石矶娘娘以前给的《蟒皇吞天决》,至少要能够初步掌握变身成眼镜蛇的技巧。

另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原本还嚷着一起去看狐狸精的东明山群妖,临出发前突然表示我们就不跟着去了,许知乎看着它们狐疑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这些家伙的脸有点肿,倒像是昨晚被某只人形怪兽痛扁了一顿。

“有咩?”赤姐儿很无辜的眨眨眼睛,然后就牵着六个妹妹外加一大堆行李,兴致盎然的上了五路双层公交车,满满当当的行李把大半个公交车都塞满了,其中包括了胭脂水粉、化妆镜、面膜、奶粉、棉花糖、牙膏牙刷、洋娃娃、连环画……

“总觉得,这样好像很对不起苏御姐的求救信。”许知乎默默吐槽了一番,然后就看着银用力一踩油门,开着五路双层公交车扬长而去,沿着东明山下的荒原一直向北,一直向北,一直向北……

很顺利,除了银在中途迷路并且把锅推给自动导航系统以外,整个旅途都很顺利,十几天后,等他们穿过一片原始丛林之后,终于在正午温暖阳光下,驶入了那位千年狐妖御姐所在的轩辕墓范围。

虽然被称为墓,其实更准确的说,轩辕墓是一个巨大的山谷!

只是这一望无际的山谷中,遍布着大量灰白色的陵墓群,密密麻麻得如同行走在鬼地之中,其中又有一座最为巨大的高耸陵墓,占地足有数千丈之广,漆黑妖气从这陵墓中冲天而起,如同一道黑色烟柱直达高空,哪怕隔着数百里之远都能清晰望见。

数千年下来,浓郁的阴灵气息弥漫在整个原野上,使得这里孕育诞生了大量妖魔鬼怪,而因为某些历史原因,又有许多正邪不分的炼气士迁移到这里,久而久之使得这里诸多势力林立,变成了一个鱼龙混杂相当复杂的三不管地带。

这么说吧,许知乎搭乘着五路双层公交车穿过外围陵墓群,沿途至少看到了十几个大小门派和各路妖王,而且全都义正辞严的宣称己方对轩辕墓有着不可否认的所有权,任何势力或个人试图染指我方领土的行动,都会遭到……嗯,除非你们交过路费,再把那个美貌小娘子留下来!

滚!思想有多远,你们就给我滚多远!

赤姐儿的回答就是那么干脆,直接轰飞了几个想要抢她当压寨夫人的不开眼家伙,然后银就踩着油门,一本正经的轰鸣冲过去,能碾压就碾压,能冲卡就冲卡,实在打不过还可以靠着能扛而逃跑,反正别跟这些家伙浪费时间纠缠就对了。

就这样,又在陵墓群中行驶了近五天,五路双层公交车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驶入了苏妲己所在的轩辕墓中心区域。

估计是因为忌惮苏妲己的凶名,外面那些追来的炼气士和妖王终于悻悻止步,只能隔着边界线恶狠狠的威胁:“小子,你以为进了这中心区域就安全了吗,不是吓唬你,这里面可比外面危险多了!”

是是是,你们高兴就好!

许知乎很谦虚的接受建议,然后就指挥着银找了个小山坡先停下来,紫紫她们六个开始喝牛奶吃磨牙饼干,赤姐儿认真研究一本美容杂志上的《办公室日常减肥操》,虽然她一个字都看不懂但是还可以看图嘛,至于许知乎……

“啊,说起来,我们离那位狐精病娘娘所在的千狐陵还有多远?”许知乎一边翻看分类这次带出来的日常法器,一边抬头望向远处的地平线——

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在大量普通陵墓的包围中,清晰望见那座最为巨大的高耸陵墓,这陵墓占地足有数千丈之广,漆黑妖气从这陵墓中冲天而起,化为一只巨大如小山的九尾妖狐幻象,双目通红妖气缭绕的盘踞在半空中,仿佛在警告外来者不得擅自进入。

“没错,那地方就是千狐陵了!”赤姐儿看完了《办公室日常减肥操》,又监督六个小萝莉吃了最不喜欢吃的蛋黄,“出发,出发,总觉得这地方阴气很重,我们最好在日落前能到苏娘娘那里。”

没问题,许知乎对此也表示很赞同,当即就收拾山地包准备上车,只是等他刚刚一只脚踏上台阶,突然就觉得脚下传来轻微的颤抖,仿佛整个地面都在此刻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赤姐儿的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就把紫紫她们六个扔上车,紧接着抄起就一下,杀气腾腾的挡在车门前面,“知乎,小心,我闻到了很浓郁的血腥杀气!”

轰!就像是在验证她的话,仅仅几秒钟后,不远处的山谷中突然爆裂轰鸣!

汹涌沸腾的烟尘中,五六位炼气士披头散发的御剑冲出来,完全无视严阵以待的许知乎和赤姐儿,反倒是气急败坏的回头怒喝:“疯子!你个疯子!劳资都说了,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你说的貂……”

死!

话音未落,尖锐的音爆骤然响彻,一道炫目金光如同雷霆射来,在一个炼气士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刺透他的护身法袍,紧接着余力未消,仍然带着他鲜血喷薄的残破躯体,重重插在不远处的悬崖陡壁上,轰得乱石如暴雨般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