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远山兄大驾光临,左某迎接来迟,见谅见谅!”凌远山与凌动步入左家的时候,只有几个小厮引路,直到到了左家的会客厅,左宣城才带着一帮子人虚情假意的迎了出来!
一看那么多人,凌远山就有点发怵了,这么多人,今天若是在这里丢了人,赶明儿整个南山郡都就知道了!
“动儿,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看这阵仗,不好糊弄啊!”凌远山压低声音问道!
“爹,你就放心吧,我还能坑了你?你按我路上所说的行事就是了!”
听到凌动的回答,凌远山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才快步迎了上去:“左兄说哪里话,是我叨扰了左兄的清静才是。”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满嘴说着客套话,凌远山父子被迎进了会客厅,谁也没有发觉,左家的二公子左光宗与凌动的目光,在非常短暂的时间发生了一次交集!
并且在进入会客厅的时候,左光宗主动迎上来,挽住凌动一边走一边低语!不过谁也没在意,由左光宗出面迎接凌动,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凌远山与左宣城有说有笑的进了会客厅,但刚进了会客厅,就楞住了,会客厅内坐着一个人,不是那叛逃的水大师却又是谁?
看到昔日的东家凌远山进来,那水大师屁股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继续眯着眼睛喝茶,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不过这只是个小插曲,一番寒暄之后,各自落座,正事就摆上场了!
“不知远山兄今天大驾光临我左家,有何指教?”左宣城坐直了身板,眼有深意的问道!
听到左宣城城问起这个问题,凌远山的脸庞上,突地显出一丝尴尬,目光扫视了良久,表现出一副很难开口的模样!
踌躇了良久,凌远山才为难的说道:“左兄,是这样的,我今天登临贵府要办的事,和.......新近投到左家的水大师有点关系,你知道,水大师以前是我凌家的丹师供奉......”
左宣城哈哈一笑,冲水大师抛了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这才说道:“这个我知道,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水大师可是我左家的丹师供奉,乃是我左家一等一的贵宾!”
听到这话,原本坐着品茶的水大师,立马就挺直了腰杆,傲然之色溢于言表!
“这个......我明白!但是有些事,非得给左兄说道说道,不管结果如何,还请左兄听我说完如何?”凌动继续很是为难的说道!
“这个吗.......”犹豫的当口,左宣城扫了一眼水大师,得到后者肯定的眼神,这才说道:“既然远山兄这般说,那远山兄就请讲!”水大师初入左家,就替左家炼制了大量的丹药,还炼制了几瓶先天中品的回罡丹,左家上下,现在对这位水大师,可是尊敬的紧!
“如此,多谢左兄了!不过在说此事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说着,凌远山又颇为为难的看了一眼那水大师。
“这个.......远山兄请讲!”左宣城一诧异,随即轻笑了起来,他左宣城当年与凌远山,也是从小斗到大的,谁也不服谁,如今陡然见凌远山说起了软话,心情也是无比的舒爽。
“今天我来之事,有关水大师,在我说出此事之前,我希望水大师能够略作回避!”凌远山说道!
“呃.......水大师也不是外人.......我看没必要回避吧!”左宣城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还是回避一下的好,否则这事也无从开口!”凌远山有些出人意料的坚持!
左宣城回头征询了一下那水大师的意见,便点了点头:“也好,水大师先请回避一下,一会再请你过来,水大师请放心就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凌远山不开口,后边的好戏就没办法上演,还不若退一步罢了!
听到左宣城的保证,水大师会意的笑了,只有他知道左宣城说的‘放心’是什么意思,冷哼一声,便起身准备暂时离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左宣城的二儿子左光宗,突地站了起来,走到了那水大师的面前,极为恭敬的鞠了一躬,用无比崇拜的口气说道:“水大师,我对你敬仰已久,前些日子你老炼丹太忙,让我压根无法亲近!既然这会你要回避一下,不若赏个光,去我那小院坐坐,让我一表敬仰之情!我那小院离这里近,也方便回来!”
会客厅的左家人稍有些诧异,这左光宗左二公子,平时似乎对这水大师不太感冒啊,今天这是唱哪出!
别人诧异,有个人却是乐了,那就是水大师!
这左光宗的这番话,对他而言,简直是要瞌睡就来枕头!
你凌家不是不待见不重视我吗?你凌家不是要软禁我吗?你凌动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看看人家左家,看看人家左家的二公子,对我的敬仰之情,那叫个深呐!瞧这腰弯的,屁股都比头还要高了,有这份姿态,那得对我多尊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