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心里震动须臾,刚欲开口,申璇气息难平道,“你不能因为我前几年伤害了你,现在就这样欺负我,我们海城没有你们南方这样开放!有的是有钱人养女人,可还没有到把女人弄到家里来跟太太平起平坐的,这要是传出去,你叫我们申家的脸往哪里放?!我哥哥是海城的市长,他的妹妹嫁的人还娶了小老婆……”
申璇越想越难受,声音便愈发的高愤,“我以前再是做得错,你就算不愿意给我留颜面,但好歹给我们申家留点颜面吧?如果你非要执意如此,我不会让步,我把太太的位置让给她!”
“申璇!”裴锦程也腾地站起来,这时候他以他身高上的优势俯视着她,用他的气势压制着她。他上楼来,并不想吵架,只想跟她好好商量,之前几天没跟她说,是不想弄得大家都烦,现在是查也查不到头绪,可他把问题都摆了出来,她却一口一个让步,一口一个让位。
他的口吻也重了起来,“我现在是在和你商量!和你商量!你为什么要这样固执?连好赖都不分吗?”他和爷爷想尽办法在周-旋,不就是为了保全她,保全她的颜面,保全申家的颜面吗?
“这还用商量吗?我白天就已经说过了,不同意!”
“不同意那怎么办?让白家把你送进监狱!”
“送就送!”
“你!”裴锦程血压升高,他都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要得高血压了,头晕眼花的感觉,他是如何跟她讲她都这样的态度,还要怎么谈?“爷爷说过,绝不能让你去坐牢!你总是这样辜负别人一片好心吗?”
爷爷?记得早上爷爷在河边说,说他权衡过才做的决定,难道是因为这个?爷爷不想让她去坐牢,又是爷爷给他施压的吗?
“裴锦程,你出去吧,让我想想。”
裴锦程没有动步,虽然她说那些话足够气到他,可这时候真没有太多精力再去吵架,这段时间这件事已经把他弄得心力交瘁,“把你的想法告诉我。”
申璇摇摇头,坐在椅子上,只看着自己的脚,脚上穿着拖鞋,是棉的,露着脚趾,脚趾上涂着透明的护甲油,脚指甲盖很粉润,鲜活得很,却同她的声音成了反比,“我现在没想法,我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不同意,至于 白珊进门的事,容我再想想,我们申家应该是不会接受的。”
裴锦程也考虑到过,又把晚上白立伟的提案说了一下,“还有一个办法,让白珊先进门,不注册,只是以白小姐的身份住进来,住一段时间,行不行?”
爷爷说的话,显然已经起到了催眠的作用,那么绑架白珊的人,就是申璇。
既然如此,申璇坐牢的可能性很大。
爷爷说,阿璇不能去坐牢。
他记得她梦呓的时候也是呢喃着不想去坐牢,那一定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如果真去坐牢了,能怎么办?可能不用等几年下来,几天她就折腾不起了。
“你想她住进来?”申璇抬起眼来看着裴锦程,她捏着拳,拇指的指腹使劲的搓着能挨着的指节。
“她不住进来,解决不了问题。”他如实道。
“你决定吧。”申璇说这一句,有点负气,有点无力,心中苍凉迷茫,她还能怎么样?人家都说暂时住进来,不注册,她说的是娶白珊就离婚,现在人家不娶了,她还能说什么?
裴锦程松了口气,刚要上前一步,申璇眸色冷冷道,“以后不要到我楼上来,有事打我电话。”
裴锦程一怔,凤眸里一闪而过的愠色。
申璇又道,“她什么时候搬进梧桐苑,你跟我说一声,我搬走,不妨碍你们,谢谢你肯保留我们申家的颜面。”
裴锦程摔门而出,走路带过的风声,似乎在呼啸而响。
....................................
幽暗的房间里,亮着暗色的灯光,男人在女人身上疯狂的驰骋,那些暧昧交织过后的喘息声,像浪一样,一bobo的掀打过来,男人低头啃咬着女人的脖颈,每深撞一次,他都喊一声,“阿璇~~”
裴锦瑞爱抚着身下女人的身体,留恋中又带着阴冷的残忍,恨不得毁灭,那眼瞳里的光,复杂的起荡着,烧出一片片的嫉妒和疯狂。
“锦瑞,停一停,求你了,停一停~”
女人的声音痛苦而愉悦,分不清真假,只是美艳的脸庞上,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已经泛出了泪花。
裴锦瑞伸手捂住女人的眼睛,喝道,“别看我!”他真恨,申璇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眼神?申璇不会动不动就哭,那次哭……
他心里更恨,真不是那婚什么时候才能离得成!
以前还好,至从那次看到长椅上的裴锦程和申璇两人在那里做-爱的时候,现在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挥汗如雨,他都能想象出裴锦程是如何在申璇身上晃动的!
该死的!
他突然停下来,复又捏起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的下巴,眼神如同他此时的语气一般,像个魔鬼,咬牙道,“明天开始你……”锦现有合是。
...两更结束,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