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混进裴家做什么?”
“裴二少想知道?”
裴锦瑞冷冷笑道,“想进裴家?”
逢生笑而不语,只是气定神闲看着裴锦瑞。
裴锦瑞再次逼问,“是不是想进裴家?”
“二少这是在怕什么?”
“我会再让你死一次,信不信?”
“信……”逢生语锋浅淡,却带着细密的讽刺,“只是我已经不是四年的那个少年,你觉得,你还有本事让我再死一次吗?”
裴锦瑞心底生起巨大的风浪,眼前的这个人,的确还是细皮嫩肉,干净漂亮。但是已经过了四年,今天混上这艘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确不应该小看这个对手,轻蔑道,“一个私生子而已,你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逢生轻瘪了一下唇角,哪怕他眼中也有轻蔑,但因为他单纯净美的模样而显得无邪,幽淡的语气让人听却出了挑衅的意味,“既然我翻不出什么风流,二少又何必担心我想不想进裴家?”
逢生看了一眼锦瑞,“裴二少,最好不要在这艘船上动手,否则四年前的事,很容易就暴露了,我是留了后路的。”说完,毫无顾忌的转身离去。
裴锦瑞阖目后,重重的一口气,吸进肺里!
..
一周后,g城的机场依旧人来人往,申璇下了飞机,没穿高跟鞋,一身休闲的打扮,轻快得像个大学生。身上找不到一丝一缕的女强人气息。
海城穿着的外套在g城穿不了,便把外套脱下来,塞进行李箱里。
这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裴锦程,她的伤没有伤及内脏,已经这么久了,可以走动了,特别是昨天爬楼梯都感觉不到异样之后,她感觉自己彻底好了。
人生病的时候,可以有理由推脱很多事,好了便闲不住。
裴锦程虽是天天跟他通话,可是见不到人,她心里便有些慌,这段感情,她太没有安全感。
这种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都说男人的誓言信不得,今天新鲜便把你捧到天上,明天新鲜劲头一过,便弃如敝屣。
她虽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的女人,但她在乎,这种没着没落的感情,她怕自己坚持不住。
到g城,没有跟裴锦程商量,而是直接打了车,去往裴宅。
这一次,她跟保全说了要见老爷子之后,那边很快通传过来,请她进去。
重新踏入裴宅,心潮翻涌。
裴锦程不在海城的那几天,她想了七天,一天起码用十四五个小时在想这件事,睡觉的时候,做梦也不断。
坐着电动车到了沁园外,行李箱被拿下电动车,生叔接了过来,如以前一般熟络,只是称呼有变,“申小姐,吃午饭了吗?”
申璇跟着生叔走进沁园,回答对方的问题,“生叔,还没呢。”
“正好,老爷也还没吃呢,等会我让厨房多加一副碗筷。”
申璇并没有矫情推脱,便应了下来,“谢谢生叔。”
入了沁园,生叔把申璇的行李箱放到了客椅边上,这时候裴立从楼上书房下来,有他独有的脚步声。
申璇循声望去,当她再次看到裴立的时候,只是一眼,眼睛便蓦地酸胀,心底的酸痛都浮了上来,多日不见,照拂过她四年的老人,更显老态,身上的盘扣衫子,她看得出来,那衫子小了一号。
“爷爷……”一声出来的时候,微带哽咽。
裴立温笑着走过来,眸光也不似曾经那般犀利,多了些慈祥,“阿璇,伤怎么样了?”
她酸楚更甚,原来自己受伤,爷爷也知道,“谢谢爷爷关心,我都好了。”
她走过去,扶住老人的手肘,“爷爷,您瘦了。”
裴立伸手拍了拍申璇的手背,“古话说得好,千金难买老来瘦。”
“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的。”申璇扶着裴立坐到主位上,又像曾经一样,动手给他泡茶,裴立默默的看着,“阿璇,是为了和锦程的事,来找我的吧?”
申璇倒水时,僵了一下,没有抬头,“嗯。”
“想在一起了?”
申璇把茶杯放在主位的桌几上,又轻轻的“嗯”了一声。
裴立看着申璇,手指抚着茶杯边沿,“他现在可是有婚姻在身的人,你可受得了委屈?”
申璇闻言,身上的皮肤,在不知不觉中,一毫一厘的开始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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