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是什么意思啊?”敖云舒对于人类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大海啊他全是水,显然是没有灰尘的,所以她不知道扒灰的意义应该也是情有可原。
“扒灰啊,这个我给你解释解释。”
“这个说法来自于九州之前的佛门,当时的人族十分信仰佛门,佛门的寺庙当中香客络绎不绝。而香客敬佛会焚烧大量的香烛金箔,香烛金箔燃烧后会产生锡。积少成多时间已久这供奉的香炉当中便会留下大量的锡,一些庙里的和尚想要偷锡卖钱,便先要扒灰。”毛总旗笑吟吟的给敖云舒解释道。
“???”
“这你们都懂?”
“建国啊,原来这个世界也玩破谐音梗。”高飞心中想到。
“偷锡,扒灰。”
“我知道了,原来他是个和尚。”敖云舒恍然大悟的指着死者父亲的光亮脑袋说道。
“???”
“???”
高飞和毛总旗一脸震惊的看着敖云舒,这龙也忒单纯了吧。
“偷锡就是偷媳,意思是他俩有一腿。”高飞实在是受不了啦,凑在敖云舒的耳边说道。
敖云舒一听这话,小脸立刻羞的透红,轻呸一声:“呸,你们人类真脏。”
“脏?你又病吧。”
“不告诉你吧你好奇,告诉你吧你骂人。你这母龙怎么比女人还难伺候。”高飞心中嘀咕道。
“头,你怎么能够这么确定是扒灰?莫非,你还是个神探不成?”毛总旗好奇的问道。
“我不会探案,但是我会看人。”
“首先第一点,我一进门,便感觉她哭的很假,完全没有死了丈夫的悲伤?”高飞指着丰腴少妇说道。
“原本还只是有些怀疑,而后你又告诉我她丈夫是个搅屎棍。于是,我又多嘴问了一句,他们两人的夫妻生活是否频繁。来以此确认,死者是男女通吃,还是只吃男的。”高飞继续问道。
“她的回答是两人之间完全没有夫妻生活,但是你看她的皮肤怎么样?”高飞开口问道。
“润。”
“很润。”毛总旗盯着丰腴少妇看了半晌后,开口评价道。
“这样的皮肤,显然不是没有经过灌溉的,相反应该是经常被灌溉。”高飞解释道。
“那为何是他?”毛总旗在次问道。
“你想啊,他们居住在城南的清风巷。这清风巷居住的都是一些商贾,而许光是干什么的。他是号子集的管事,这些商贾的货物想要卖出去,必然要先巴结他的。这女子想要被灌溉不被发现,必然是附近之人。”高飞说完,紧接着开口问道:“你想想,若是你敢睡你上司的女人吗?”
这问题一出,高飞感觉似乎又有点不太妥,似乎他上司是......
“你想想,若以前,你敢睡你上司的女人吗?”高飞连忙改口问道。
“对,我明白了。她家附近都是一些商贾,而这些商贾需要依靠许光吃饭,所以即便她想,别人也不敢?”毛总旗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