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者还说什么？”

骇然的众人，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殷宣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可为敌，一切随缘。其他的就没有了……”

……

“不可为敌，一切随缘……”

众人均是斟酌着这八个字。不可为敌，在九大妖孽归来的时候，掌控者就特意强调过。但现在又说一切随缘是什么意思？这本身就是矛盾的存在。当然，众人也能理解掌控者的意思，那就是在不可为敌的情况下，一切随缘。意思也就是不用刻意避开？

……

“周青龙刚刚还在说陈昊两次战斗都没有施展什么强大的绝学，为了隐瞒身份，他能施展吗？但是……他为何要隐瞒他的身份？”

“或许是怕我们不跟他切磋吧……”

“我很奇怪，圆满境的他，为何又引动了天罚，更奇怪，他怎么能够提前从仙经圣地出来！”

“或许是不灭轮回的他，觉醒了某种超出我们认知的能力吧……至于提前从仙经圣地出来……你们说会不会是仙经圣地感应到他是外来者后，自动将其逐出的？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

“嗯，仙经圣地，本就是我们混沌大千世界的根本所在，蕴含着混沌大千世界的至高法则和奥义，自然是有灵智的。”

“人家好怕啊……小白白就是小昊昊，小昊昊就是小白白，要是他祭起凝道仙果树……人家会死的啦……十年后的约战，人家不参加了……”

“那怎么行？你不参加，我们怎么办？掌控者说了一切随缘，那就走着看吧，再说了，前两次，他不也是没有动你吗？以他现在的绝对力量，若是再施展出他强大的神通，上两次对决，想要杀我们，或者吞噬你，你认为我们能幸免吗？但他没那么做，显然没有灭杀我们的意思……”

“可人家害怕嘛……”周青龙可怜巴巴地说道。脸色微微发白的他，自然不是假装的。想到在仙经城的战斗，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凝道仙果树那种想要将他生吞了的疯狂，根本不是他能反抗的。若非掌控者出手终止了比赛，他恐怕已经完蛋了。

“不用担心，我感觉，他对我们根本没有恶意，纯粹就是拿我们磨练自己……这对我们来说也是难得的磨练机会！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继续下去吧……”

“嗯，现在，我们还是全力修炼去吧！十年的时间，不过弹指一瞬间而已……”

“好！”

九名妖孽很快便作出了决定。

……

嗤！

早已离开很远的陈昊，自然是没有感知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思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沉浸到了鸿蒙之气。之前半年的时间，他也只是有一点点进展，在这鸿蒙域的空间，捕捉到了一点点细微的能量变化，但也仅此而已。这变化是发生在每一寸空间的微小变化，按照五太上长老留下的修炼心得，陈昊知道，那是方寸之间残留的混沌鸿蒙初开的道痕，这是领悟鸿蒙气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