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舞子，最早跟随陈昊，也最让陈昊心动的女人之一，陈昊永远记得他率先进入东大陆修炼界的时候，赫连舞子满脸泪水、疯狂撞击传送壁障的模样。

陈昊也很清楚，不灭轮回中的她放弃自己的曾经，选择今世，选择他，有多么的艰难。

清冷如月的俏脸，曼妙玲珑的身姿，没过多久后，出现在了陈昊的面前。

这一刻，知道就要发生什么的她，原本清冷如月的俏脸，此刻却娇艳如花，分外诱人。明明娇羞，却依旧直视着陈昊的目光，不躲不闪。

“我感觉……”

“小舞。嗯，你说，感觉什么？”

“感觉似乎又要和你分离……”

“怎么会？晋升鸿蒙至尊之后，我们也踏入乱古洪荒域历练，不会再分开的。还有仙界空间也该加把力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陈昊微微沉吟，赫连舞子的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不灭轮回的她，不知已经经历了多少世的轮回，既然有这种感觉，那必然是有所预示，某种程度上应该是洞察了天机。可惜，陈昊实在想不出会怎么分离，莫非小舞自身觉醒什么，有新的去处？

“所以，我想你多陪陪我……或许，我会发生什么意外……”

“好。”陈昊急忙应道。显然，他和赫连舞子想到了一起。

……

红颜祸水，红粉骷髅，温柔乡英雄冢……

这些都是陈昊对赫连舞子说过的话，多少年过去，一步步小心翼翼走到今天的陈昊，终于还是迈入了属于赫连舞子的温柔乡。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经历的事，经历的人，也在脑海中闪过，让陈昊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尽管是在这最美的时刻……

能够跟随在他身边的，或者说能够跟上他脚步的。几乎只有他的女人。

墨羽逸、杨凡、李逸风、倪剑平、东方剑等曾经的兄弟，虽然得到了他的庇护和照顾，跟二狗子、呼延傲博他们一样，如今也是傲天较为强大的存在，可终究是都已经跟不上他的步伐，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陈昊也清楚，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虽然还是老大，但更多的则是敬畏、恭敬和信仰。没有了真正兄弟的随意和洒脱。

这是不可避免，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能随其自然……

“不要！”

“嗯？”

“我害怕我会意外的离开，所以，不要……”

“小舞……”

“我不仅要做你的道侣，也要做你的妻子。昊，留给我……”

陈昊凝视着赫连舞子那充满祈求的眼神，足足半分钟后，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他没想到赫连舞子会有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