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有一个完美的人选。只是需要找一个最幸运的人,然后我们把希望托付给他。”
哈利和诺维雅商量过究竟回到什么时间点上会比较让人满意。
他们最终敲定了霍格莫德,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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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所处的时间,则是稍微出了点偏差。
诺维雅脸色铁青的站在雪地里,她展开旅程之间还只是夏天,薄薄的长袖上衣已经属于比较夸张的穿法了。她和波特约定的也是他五年级的夏天——那个时间点没有学生,虽然能够嗅到恐怖的征兆,但也有一定适应的时间。
可现在摆在诺维雅面前的情况是,她快要被冻死了。
“冷···”躺在地上的托尼并没有比诺维雅的状态好多少。他只是从一种寒冷转移到了另外一种寒冷的状态。心脏的负担减轻了不少,但死到临头的感受还是如芒在背。
“我也冷···”糖果店是关门的状态,诺维雅抱着胳膊跺着脚,她和托尼都没有更多的衣服够彼此谦让,“我们要快点找到一个暖和的地方!你还能自己走动吗?”
“我没事。”托尼从雪地上站起来,他在糖果店的店门上看到了一则信息,时间写的是——1997年
诺维雅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的鼻子红彤彤的,眼睛里也水光氤氲。“我们可以去猪头酒吧碰碰运气,那里应该是开着的···”
托尼没有反驳诺维雅的提议,他抢了一步,走在了诺维雅的前面。
那是风迎面吹来的方向,诺维雅无意义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她看到了挡风的举动,低下头,没有出声。
纯白的雪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天色逐渐的黑了,有送信的猫头鹰从他们的头顶飞过,一切显得那么行色匆匆。
——邮局边上的小路口,破破烂烂的招牌,满是污垢的窗户和地面,空气散发的羊膻味,所有的一切恶劣情况,在遇到‘温暖’这个单词的时候,就都变得可爱起来。
诺维雅和托尼对望了一眼。一起推开了酒吧的门。
酒吧里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他们用不同的布料遮住自己脸,餐桌上什么样子的杯子都有,大家似乎都记得不要给店老板添麻烦,又或者是出于对卫生状况的担忧,自带了杯子。
诺维雅的视线锁定了吧台后面专心擦杯子的老头,他的胡子和头发都是白的,低着头的时候,一部分的胡须垂在杯子上,擦来擦去,似乎也总不那么干净。胡须的另外一个作用是遮挡了这个人的长相,诺维雅对于阿不福思的样貌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不管怎么说,记住这个人的轮廓,对于想象邓布利多的样子,能起到一定的帮助。
“两杯烈酒,再要点面包,简单一点的就可以,但是要快!”诺维雅把一枚金加隆放在了柜台上。
阿不福思看了诺维雅一眼,他的视线确实有在诺维雅的身上停留一秒,麻瓜的装束从进店开始就引起了小范围的讨论。这本身就是告密的好地方,这种时候,穿着这种衣服出现,这对男女估计没有多大存活的希望了。
“不够。三个加隆。”阿不福思动作缓慢的擦拭着杯子。
诺维雅没有和他争辩,迅速补上了剩下的金额。“我们还需要一间房间。”
“一间房间?!”托尼和阿不福思异口同声的重复了一边诺维雅的话。
阿不福思不说话了,他继续专注的擦杯子,但也没有走开给诺维雅他们留下点余地的意思。
“一间房间就够了!”诺维雅凶狠的瞪了托你一要冷得不行了,这个家伙还在纠结房间的多少问题!
“一间房间。”托尼败给了诺维雅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