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子尧没回答,也没生气,只是安静的听着,供她发泄,当一只受气筒。
“什么叫因为她的出现南安阳才会爱上她……她说这话时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我认识她十年,认识南安阳才三年,说话时都不带大脑的吗?想对我补偿,想对我补偿的话,有种就把南安阳放开,而不是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她邀请我去她们的婚礼是安的什么心,早已经是路人皆知了!她现在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有意思吗?当初决定当小三,不要脸的抢人家男朋友时,她怎么就不觉得对不起我?现在连他的孩子都有了,才来虚情假意……呜呜……”
说着说着,她就说不下去了,直接委屈地哭了起来,像个受尽欺负的孩子般,哭得令人心疼……
“如果她离开南安阳,你打算回到南安阳身边吗?”御子尧的目光盯着前面的路况,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而他紧抿的双唇缓缓的吐出了一句。
“鬼才会回去呢!好马不吃回头草,这种男人,倒贴给我我都不要,我还得找个那么大的垃圾袋装他!”石幼熙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说着,眼泪鼻涕糊成了一把。
“那你在气什么?”御子尧将整盒的纸巾丢给了她,闷声问道。
“御子尧,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