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揍了某一顿不够?还要将我拖进来继续施暴第二遍?”
袁尚闻言,不由地被他气笑了。
“先生误会了,在下刚才在外面只是一时贪杯,多喝了几盏酒而已,把你带到这并没有对您丝毫不敬的意思”
中年文士闻言一耿脖,满面不忿地言道:“少来!你刚才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先生心胸开阔,何必跟我年轻小辈一般见识?”
“谁说某心胸开阔了?某从小到大就是个小心眼,别人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能记恨他二十年!”
袁尚哈哈一乐道:“先生真能开玩笑,一看你就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先生,适才在街上,您口中出言说欲救我一命,具体的内容您还没跟我说呢,现在这房内只有你我,上不及天,下不及地,您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袁尚不说倒好,说出来后中年文士一听就急了,呲牙咧嘴地站起了身,点着袁尚的鼻子怒道:“混账你,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某适才在街上,推心置腹的与你交心而语,欲为你化解危机,你可倒好!什么事都不听抬手就把某胖揍一顿,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蛮不讲理的人?还是为人主的呢我~呸~!”
袁尚闻言面色并无变化,只是笑了笑道:“先生何必这么大气性,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我不愿意听,但我现在想听啦!这不正是先生你发挥的好时机吗?来来来,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袁某洗耳恭听!谨遵教诲也。”
“放屁!”
中年文士气的满面颤抖,点着袁尚的鼻子怒道:“你说听就听,你说不听就得揍?什么事都可着你来啊?凭什么啊!某虽然只是一介儒士,却也是有傲气有风骨的!你想听?门都没有啊!”
说罢,便见这文士转身就向着门口走去,袁尚飞步上前,一把拦住了他,满面微笑着道:“先生别走啊,怎么这么大气性?适才是我不对,袁某这里给你配个不是”
“不好使!你磕头都没用!某今日就是不说,有本事你打死我!”
袁尚闻言,脸色一僵,顿时沉默了。
“打不死?打不死某走了!”说罢,抬腿就要往门外走。
还没等迈出半个身子,却见袁尚猛然一抬手,一把揪住了那文士的脖领子,用力的将他向房间内一拽,直接把文士拽了个跟头,还没等文士反应过劲来,便已经被袁尚摁倒了地板上,紧接着,如雨水一般的小拳头点子稀里哗啦的再一次打在了文士的身上,袁尚满面狰狞,也不说话,只是咬牙切齿一个劲的罩着袁尚的身上猛劲招呼。
“唉唉唉~~~!你还真打啊?住手!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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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晌之后。
中年文士被打的满面青肿,满嘴“哎呦~~哎呦~~”的跪坐在袁尚房间内旁的跪沓上,而反观袁尚,则是一脸出气的惬意神色,满面轻松的坐在坐位之上,表现了一种舒筋活血,气散火消的满意姿态。
“好了,说吧,你现在不是没有被我揍死吗?”袁尚从桌案上抓起水杯,长长地喝了一大口。
哎呀,揍人,真累!
“嘶——!”文士深深地长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小心地抬头看了袁尚一眼,眼神怯懦,显然是被他揍的服气了。
“袁公,公孙度乃是一方枭雄,占据辽东多年,外伏东夷,内阻汉廷,且风头无两,独霸一方,实乃是实打实的一方豪雄,你在白狼山逼死了公孙康,他却连个屁都没放就望风而降,你觉得这事正常吗?”
袁尚闻言楞了楞:“经你这么一说倒还是真有点奇怪,不过他都将兵权交出来了,纵然是耍计,又能玩出什么花样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中年文士捂着眼圈,‘嘶’了一声,低声道:“某昨日夜观天象,见紫气东来,而天杀星起于白狼,其边有黄云巩卫如我所料不错,短期之内,东夷各族必惹时段,到时候,只怕袁公你想不把兵权还给公孙度都不行了哎呦,疼死某了!”
袁尚闻言一乐:“你还会看天相?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某家管辂是也哎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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