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砰的一声合上,大块磨砂玻璃现下是被挡住了,泄不出春光来。
墙色是白的,沈清辞也是。
“温北……嗯~别在这儿……去床上……”
被人抵在门上的滋味儿可不是什么好受的,那抵在穴中的阳具片刻不停的抽插,若非是这门结实,怕是要被撞得砰砰响了,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在里头做这事吗?
“你倒是个知羞的?嗯?”温北咬着她的唇,闷笑间掐上了她的腰。
“男未婚女未嫁,只要温总不怕自己坏了名声,无人来娶,小女子定是不怕。”
沈清辞的字典里,没有怕字,转而勾上了温北的肩,手指一下一下画着圈儿,没有目的,挑逗之意更甚,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你啊。”蓦然被夹了一下,见沈清辞嗔嗔瞪过来,温北不由失笑,原还是个气性大的。
“我怎么了?”
“你本事大得很。”温北屈起手指来,刮了下那亮晶晶的鼻头儿,怪疼的。
这种半抵在门儿上的姿势,可是个折磨人的,腿不着地,总给人种不踏实之感,若离了温北,怕要掉下去,沈清辞不得不迎合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大腿内侧都被拍红了,在抽插操弄间被磨成沫儿的淫液沾在二人交合处。
光洁的瓷砖儿一如沈清辞一下一下撞在门上的背,触手却是软腻的白。
休息室足够大,放了面儿镜子,还是朝着门的方向,一抬眼便能瞧见。
男人的窄腰,现下是被自己盘着的,腿儿还随着男人的顶弄晃荡着,像是什么有节奏的震动。
沈清辞这女人令温北着迷的地方在于被他压在身下操弄的时候会脸红,且是要红到耳根子的那种,肩胛骨一颤一颤的,被舔弄露出本色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是最好的催情药。
直教温北挪不开手,力大似是要将沈清辞给撞飞出去。
“嗯……太快了……慢……慢一点……”沈清辞手臂松落了些,挂在温北身上一晃一晃的,瞧那细嫩程度,怕是要给撞散架了,跟温北小外甥女喜爱的仿真芭比娃娃似的。
“本事这么大,怎么现下就受不住了?嗯?辞辞。”
不得不说,温北这一声辞辞是唤进人心里的,该怎么形容呢,让人听了腿都跟着发软,也只有在床上,温北这样唤沈清辞了,柔情缱眷得很。
老奸商了,沈清辞对温北了解得很。
狐狸露出毛绒绒的尾巴来时,定是会有所图的。
这点,在二人做完后,体现得淋漓尽致。
“操,温北你他妈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