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有责任,”老首长顿时一瞪眼,“可你打算怎么负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是去了就没打算回来!”
“我倒宁愿死的人是我。”
“混账!”老首长气得险些跳起来,怒火攻心恨不得一枪崩了他,“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老子带出来的兵,最拎得出手的就你一个,你敢给老子死!”
因为激动,老首长晃了一下腿都没站稳。
霍斯然脸色突变,那刚毅坚硬的线条一下子放软,担忧地上前一步,叫出一声:“谭队……”
老首长跌坐在椅子上,最先稳住他的,竟然是林亦彤。
眼看形势不妙,她额上渗出细密的薄汗
“首长,您如果再这样受刺激生气,这条腿就再也不能动了……”她清脆的嗓音突然开口说道,不急不缓,打破了一室的肃杀与僵持。
什么!
几个人顿时屏息瞠目,震惊地看着林亦彤。
心下忐忑,她忍住紧张的情绪,一双水眸清澈得宛若湖泊,继续轻声说:“血管支架的安装本身就有寿命,几年更换一次,期间还要依靠药物来避免再次狭窄。首长您迄今为止已经犯病超过三次,如果血管塑形功能因此萎缩失效,那可就谁都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