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模样淡定得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夏山的心也安定下来。
梁泉回屋的时候,小纸人从他肩膀上冒出来,然后敲了敲他的耳垂,“无碍,他身上的隐患,我替他根除了。”
小纸人这才跟松了口气一样又软趴趴下来,梁泉入屋,点亮了烛光后,有人悄然无声地站在了他身后。
“白水,有事吗?”
彘的细尾巴缠绕在他的胳膊上,“我想问夏山的事。”
梁泉让他进来,然后在矮桌面前坐下,烛光中,他面容清俊,眉目如画,垂眉整理桌面的模样很是温柔,“你想问,他是什么来历?”
“不,我想吃掉他。 ”
“不行。”
彘苦恼皱眉,“但是他闻起来很好吃。”
“你不饿了。”
“但我馋了。”
梁泉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而小纸人猛地暴起,挥着小拳头扑出来揍白水。
一团小白点在彘身上上蹦下跳,梁泉无奈摇头,“回来。”
小纸人高高昂着脑袋,趾高气扬地回来。
彘眼睛亮亮的,“这怎么做?”那是很可爱的小玩意。
“不能再做。”
“哦。”白水可怜巴巴眨了眨眼,失望地起身。
“你从昆仑而生,至今多久?”梁泉想起一事,突然说道。
第60章 是也不是
梁泉也不知道和顾小道士说了些什么,次日夏山便没再从顾小道士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妥来。
“师父,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顾小道士收拾了包袱,看着站在他身边地彘也没有之前那种恐惧的感觉,而是回答了夏山的问题,“坐车去。”
夏山听着顾小道士的回答,知道大概是昨夜师父和他说了,自也是背着包袱也走到了他身后,然后嘿嘿笑地看他。
顾小道士知道昨日吓到了夏山,夏山的模样虽然有些搞怪,但是也逗笑了他。
梁泉带着身后数人到了这常乐镇唯一的一家车马行,这儿的主管看起来沉默寡言,但办事勤快,很快就给他们安排了一辆马车。
许是因为在常乐镇压抑久了,这车夫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给马套上缰绳后才慢悠悠地带着他们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