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债一身轻,背负着欠别人钱的压力,可不是一个有骨气男人能够承受的,饭吃不香,夜不能寐。(请搜索,更新最快的站!)
义哥那边的钱还完了,徐斌就觉得身体从上到下一阵轻松,伴随着钟雨父母在她的强硬态度下继续着一如既往的妥协,她那边的二十万也就不着急偿还,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二十万是我的彩礼钱,所有权并不属于他们,他们也不必担心未来在遗嘱上还需要写上一个人的名字和跟现役家庭的组织者生争执。
回到七号,跟钟雨聊了聊,心情无比愉悦的两个人为了庆祝这样一个夜晚,共同主动疯狂的用自己能够奉献出的热情,温暖着对方,吞噬者对方。
皎洁的月光照射进入房间,钟雨靠在徐斌的怀中,对他刚刚跟自己谈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老公,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用不了几年就能够拥有我们想要拥有的,何必要急着赶着的大步跑呢,我怕你累坏了。”
手在那饱满上揉捏把玩,徐斌心有无奈说不出口,只能以调侃和释放内心真实情绪的言不由衷:“我这不是想成为一个土豪嘛,到时候你就不用在网络上直播了,也不需要那般与人家聊天接触,想要唱歌演戏我出钱捧你不就好了。”
钟雨能够听出徐斌看似调侃自嘲话语中的不安和不满,作为一个男人嫉妒了妒忌了,只能说明他在乎你,钟雨爬上徐斌的身体,紧紧拥抱住他,献上最甜蜜的香吻和最魅惑的承诺:“老公,我是你的,永远都只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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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再提徐斌的那个提议,第二天一大早,当所有人员就绪开始工作后,徐斌先给了西门吹雨五百块钱:“提前预支的工资,晚上吃饭。”
开车离开,没有去找最应该求助的牛老板,也没有去与孟家接触,更加没有继续与罗颜联系,当日那一句别闹代价你付不起,深深的刺激了徐斌小小的自尊心,其中蕴藏的某种暗示他很清晰的感知到,坊间对罗颜的身份背景有多种多样的猜测和传说,说她是某位大佬的情-人,说她背后站着某位大-官,说什么的都有,或许有对一个女人成功的羡慕嫉妒恨,但无风不起浪,传言也并非悄无声息的出现,定然是有着让人捕风捉影之处,再联想那句话,徐斌能不受打击吗?偶然拥有的一次邂逅,只能是我帮助你的绝响,不要奢望过多,你的身子骨还太弱小,随时随地就会将之摧毁。
“我自己行吗?”
在车上,徐斌这样问自己,他希望能够拥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迷茫之时,抬眼看到了在一侧晃过的金刚拳馆的牌匾,眼神渐渐坚定,不做,你永远都不知道行不行。
半个小时后,在蔡野的办公室内,徐斌给予了这个曾经被自己拿刀逼着差点剁了的男人足够的尊重,脸上笑容就像是平日来找蔡野办事的人一样,带着谦卑,主动递烟主动点火。
九成九的人都好面子,很多时候为了面子,做出的事情都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餐馆酒吧内你看我一眼是不是太狠了让我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自己强大的面子,怎么办?骂他,不反抗我就有了面子,敢反抗就揍他,尤其是在东北,因为这无聊的一眼盯着人看而生的争斗绝不在少数。
对待蔡野,先将他打怕了,他又没得办法报仇,肚子里憋着一股气,你要给他面子给他台阶让他把这股气泄出来,这时候你表现出来的亲近、客气和一点点有事相求的卑微,很容易让其感受到自己的价值,那口气也就会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而卸掉,但不会消失,会一直留存在两人的关系之中,不管到什么时候,蔡野心底都会徐斌有那么点惧意,不敢太过放肆。
“蔡科,我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点事得请你给我帮帮忙。”
以两人现在不远不近的关系,有事相求直言不讳反倒更容易换来蔡野的好感。
果不其然,蔡野的状态一下子变得很轻松,不再是之前的淡淡紧张,身子向后靠了靠,又端了起来,抽了一口盐,眯着眼睛说话的语气也有了些微的变化,露出了一副说说我听听的模样,这要是换了别人,他肯定会打几句官腔,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徐斌,害怕这疯子疯,不敢太过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