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花钱的人,才能够赚钱,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有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架势,却多多少少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那些赚了大钱的人也确实将很大一部分的钱用来享受,只是先有赚还是先有花,仁者见仁,没钱花个屁,反驳的对这种理论支持的人无言以对。
这一段时间以来,徐斌完全就是规律化的生活,眼镜娘确认他的状态没问题后,多余出来的时间也用在了点旧成新上,几家店几种物品的消耗,他每天的工作虽说不繁忙,边玩边工作,关键是耗费时间啊,每一次热能消耗干净了就要进行补充,补充过后继续工作,没了继续补充,一段时间下来,点旧成新一套房子所需要的热能值还是不够,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望。
从宋仟伊到水倩,从王满囤到徐霸王,这些看似与自己相关的人一下子都没有了讯息,在燕京不欢而散后宋仟伊没给徐斌打过电话;水倩也自从那一次来了车行后再没有出现在徐斌生活中;王满囤本来要引见他后面的人现在也没有了消息;到了徐霸王,之前还想要让儿子继承衣钵的,如今不仅没有了信,人都跟着消失,说是去寻找什么东西,渺无音讯。
生活从大鱼大肉到青菜豆腐,徐斌能够承受这突来的平静,人之一生本就是大多数时间如此,去利用这时间努力工作努力享受生活,兜里不缺钞票,你再多的愁事都算不得事,郁闷了出去散心,不开心了出去喝酒,高兴了出去嗨皮,玩疯了彻底玩透,有钞票在后面支持,这一切才得以实现。
王满囤的三级跳和徐斌的高速发展始终被圈里的朋朋友友拿来说事,总是会很羡慕的用他们两个来做范例。
“王支现在是跳着往上走,徐老板是一家接一家店的开,我看用不了多久,我们这些人就不够资格坐在这张桌上喽。”城管小头目蔡野头发梳的油光锃亮,最近相中了一个小女孩,正在发起攻势,打算在外面养小,这厮手段之狠是爱谁谁,谁也不能阻挡我赚钱,徐斌也不介意给他一些实惠,前两天,刚在车行提走一台白色的宝来,徐斌没要钱他也没提钱,这家伙向来是贪婪好色不要脸,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懂得饱,不会给脸不要,不会贪得无厌,一台宝来提走了,那是不遗余力的给徐斌介绍这么多年来自己积攒下的人脉,包括一些在体制内有些小权的同学,生怕自己在徐斌眼中没有了作用。
大家说说笑笑,推杯换盏,高兴的事心情自然也高兴,酒喝起来也有滋味,徐斌虽说享受不到美酒,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吃货的本质,大家都习惯了,每次吃饭点三轮四轮的菜很正常。
左朗进来走到徐斌身边,低声说道:“老板,焦景凡在平江被扣下了,我们正在装修的店铺也被人拉下了闸门,老员工和新员工正在接受培训都被堵在了里面。”
徐斌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事情到了这地步,显然身边人给介绍的平江关系并没有起到作用,否则焦景凡也不会直接打来求救电话。
“王支,你们玩,我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一下。”
徐斌买了单离开,在场包括王满囤耿成蔡野都算是了解徐斌的人,马上拿出电话扫听,他们需要让徐斌看到自己是他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开口我主动上前,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来扛。
“干什么,又不是去打架,都在家呆着。”
四个人,两台车。
徐斌,左朗,西门吹雨、麻有为,路上徐斌拨了一下焦景凡的电话,无人接听,脸色沉了下来。
在平江开分店,是最正常的商业运作,他的关系并没有蔓延到平江,只是一些朋友介绍了一些能让焦景凡去拜访的朋友,说到底只是搭桥关系还要自己相处,到了关键时刻是帮不上忙的。不过徐斌还是打了几个电话了解情况,反馈回来的信息就一条,当地道上的大人物发话了,七号要想在平江赚钱,那得把蛋糕分出来,想要自己就开分店,不行。
闹了半天还是这件事,焦景凡这段时间来往于省城和平江市,分店的筹备工作还算顺利,只是不断有人透话要代理要合作要挂七号的牌子,几次都被焦景凡给婉拒了,他本该可以感觉到周遭的变化,那些联络的关系这几天再联络态度都很冰冷,急于培训急于装修的焦景凡忽略了这样的变化,结果天刚刚彻底黑下来,周遭的繁华街道刚刚有一点落寂,就有二十多人从门市楼的胡同转出来,全都拎着家伙,进到店内就将闸门给从内部拉下,就一句话:“找真正能说得算的出来谈。”(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