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玩下去我们以后都不来了。”
张建平瞪了皮永新一眼,毕竟两人按照辈分,按照上面两位大佬的关系,尽管年岁皮永新只比对方小十岁,无论是阅历经验和城府都要高过对方,还是要在一些特定场合,称呼对方一声叔叔。
皮永新看到如此场面,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疯狗对疯狗,狗咬狗一嘴毛,死一个少一个。重新坐下,抱着臂膀,冷眼旁观,自己阻止一事,如果这里真的出了大事,也势必会传出去,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们非要不死不休,那就请便。
在热闹的疯狂躁动之中,徐斌走到了牢笼旁,看着递过来的匕首,他笑着摇摇头,径直空手走进了牢笼,现场的呐喊声更重,敲打酒瓶的声音,敲打器具的声音,砸钱摔瓶子的声音,尖叫声等等声音混合到一处,之前徐斌和水倩将赢来的四千万重新砸进去,张建平疯狂的开出了一赔二的赔率,让一旁的皮永新暗叹不作死就不会死,那徐斌没点把握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现场热闹归热闹,疯狂归疯狂,下注的人却没有了,喝的再多也看出了这里面的弯弯绕,可以看,可以跟着闹,不能表态喽,下猛虎赢,徐斌要是死在里面大家就不光是见证者还是参与者;下徐斌赢,那张建平可要破产喽,到那时,谁敢到他跟前去要钱,凭空得罪人,多了要不来,少了得罪人。下了注,输赢都是麻烦事,能够作为见证者,也报仇不责众的原则来看这么一场顶级对决的大热闹,就算是够幸运了,一直平静的北海因为闵学东的调离、倒台以及水仲国的岁数到点,正式掀起滔天巨浪,而这其中,如果细细品味,似乎,都与徐斌还有些关系。
他就是那根撬动地球的杠杆,一点点的力量让整个北海出现了与大家预想中不一样的局面,水仲国完全退下来,闵学东与政府那位一把强强对决,加之农仁林等人的存在,新老交替,势力更迭,大家都能得到各自想要的,现在是水仲国还有几年,农仁林强势崛起,闵学东黯然退场,局面大变,而这一切,都可说是徐斌出现所产生的变化。
正当大家脑子里胡思乱想之际,小牢笼降了下去,饥饿的猛虎冲着徐斌就扑了过来,结果……
嗓子都喊哑了的多数人闭上了嘴,就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画面难以接受,完全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本应大家为徐斌捏一把汗,可现场却是,那头猛虎就像是泥塑的,上来一脚就被徐斌被踹飞,狠狠砸在两指粗的栏杆上,吐血,身子萎靡在台上,紧接着徐斌上来一拳砸在它的头上,就听得咚的一声,虎头与地面来了一次高频率的撞击,七窍流血如果离得近能够看到,老虎的头盖骨都塌陷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彻底死透。
徐斌平静的走到牢笼的门口,对着那门口的人说道:“明天找人把虎皮给我完整剥下来,处理好送到我公司。”
直到徐斌走出来,回到座位,水倩疯狂的拥吻他恨不得现场给他来一个全套的服务,现场的观众们才反应过来,不是老虎不够强,是这徐大老板太变-态,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抗,这下张建平可被坑惨了,输人又输钱,面子彻底没了,还要赔付巨额的赌注,徐斌和水倩一分钱没拿,一人在这里赢走了八千万,这张建平拼了十几年的老底子,估计是要被彻底掏空了。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在这热闹过后悄然离开,现在张建平的心中肯定是怒火燃烧,这时候要是被他盯上,说不准就成了替死鬼。
水倩放肆的笑着,似乎不将张建平气到吐血就不罢休,挽着徐斌丢下一句:“我等着张总的支票。”飘然离去,留下呼啸着寒风的广场,留下怒不可遏双拳紧握的张建平。
皮永新什么都没说,跟着一众朋友离开,张建平在人前还要保持着镇定,给人一副我输得起的模样,估计一会他就要发疯了。
能不发疯吗?手持着一把砍刀,张建平在整个广场就剩下自己人后,双手握着抡起不断的砍向早已经死透的老虎,似乎它就是水倩,就是徐斌。
“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天刚放亮,皮永新等很多跟张建平玩在一起的人都接到了电话,只有一句话:“我要全面封杀七号。”
而徐斌呢,正在享受着水倩完全情动下的卖力侍奉,这一夜的水倩完全摒弃了自己那些爱好和一直主宰一切的霸道,就像是一个卑微的婢女,不仅用行动来将自己的亢奋、舒坦、高兴情绪表达,还一直以奴婢自称,将徐斌奉为自己的主人,任由他提出任何要求,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满足各种需求。
不是赢钱,不是赢面子,就是因为徐斌让她这一晚过的太刺激了,让她完全的处于药物都带不来的兴奋状态中,就想要这般疯狂,想要奖励这个男人。
动我的七号,我拿这八千万,能把你的屎都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