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风闻言一笑,回道:“这些人可是舞厅的一大客源,咱们a市地盘上的舞厅也是这种情况,只不过,比不大这里气氛热烈而已,香港毕竟是香港,人们的思想观念和开放程度,都和西方差不多了。
这些上班族,平时在公司受的压力太大,被紧张的节奏压的喘不过气来,他们也需要缓解和发泄的,不然,谁都受不了,而且他们的景况,往往和理想中的大相径庭,心里也积郁啊。来这里,是可以理解的。这样的夜晚也是他们的节日,可是等黑夜过去,一觉睡醒,就又不得不面对,紧张的工作和生活了。”
“哦!”冷血闻言,才明白了。
这时,服务员把酒拿了上来,放了四个高脚杯,和几碟瓜子,小水果。接着,两个身穿黑色皮裙,打扮入时的年轻女郎,就走了过来,直接坐到了文风和冷血身边,亲热,脸带媚笑着,揽住两人的胳膊。冷血把身旁女子的手一甩,冷冷地说道:“我不习惯人陪着。”
那女子微微一楞儿,咯咯笑着,身子又凑过去。冷血正要发火。文风说话了:“这位小姐,你还到我这边来吧,不好意思了,我这位兄弟,性子好静!”
文风的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那女郎看得一呆,就立刻晃过冷血,一下子坐在了文风身边,两个女郎一人抱着文风的一只胳膊,亲昵地磨蹭着。“小帅哥,听你的口音,不像香港人啊,你是从哪里来的”右边的卷发女郎粘声问道。另一个女郎,松开手,打开酒瓶,倒上了四杯酒。
“哼!”她把冷血的那杯故意往桌子上一放,回身自己拿起一杯,递给文风一杯,卷发女郎自己也拿起了一杯。“小帅哥,你出手好阔气啊,在大厅里的人很少点这么贵的酒的,那些,都是要啤酒的。”左边身材火辣丰满的长发女郎欺近文风,娇声说道。
“呵呵,在外面热烈,而且有这么漂亮的两位女士陪伴,当然要点高级一点的酒了。”文风面色平静,笑着回道。他拿起杯子,先和左边的长发女郎碰了一下,又和右边的卷发女郎碰一下,然后看着她说道:“我是北京来的。”
“难怪呢,原来是首都的贵族啊,小帅哥,你长的可真帅!”卷发女郎,喝了一口酒,嘴唇贴近文风说道,那目光要多火辣,就多火辣。
文风回过目光,轻轻地品了一口,自语道:“tullamoredew特拉莫尔露,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陈年蒸馏,香味独特,口味绵柔长润。冷血,喝一杯吧,好东西。没想到,在舞厅里还是有这么纯正,不是勾兑的原品。”说完,他对着冷血举了举杯子。冷血这才端起来,慢慢喝起来。
“小帅哥,你也懂酒啊。你说的没错,本来中低等的酒吧和舞厅里多不是纯正的,都是混合的勾兑酒,不过,后来我们南哥来了以后,把次一些的酒都换掉了,要求一律是纯正真品。你别说,自从各方面革新,和质量上去以后,我们舞厅的生意比以前洪兴的时候,兴旺多了。我们每个月也能挣不少呢。”长发女郎也贪婪地喝了一口酒,挨着文风甜腻地说道。
“哦。”文风听完,眼睛里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兴趣。喝了口酒,他看着长发女郎,随意地说道:“看来你们南哥,是位人物啊,很有头脑,不简单。”
“恩,那是当然了,我们南哥,不但人长的帅,而且对下面人特别好,以前的那些老大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自己想玩就玩,还把我们赏给那些小混混,南哥从没那样过,他把我们当人,我们姐妹个人,或者家里有了事,南哥都会帮忙的,他手下的弟兄也不错,南哥管他们管的很严。南哥可是香港出了名的好老大了。小姐们都愿意到他管理的场子来,他手下的弟兄也比仁义堂其他老大的多的多。有人说,我们南哥,其实比现在的仁义堂堂主楚耀广更应该当堂主呢......”长发女郎眼睛出现疯狂的崇拜,和浓浓的敬意,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大起来。
“小莎,你想死啊,这种话也敢说,小心被别人听到!”卷发女郎紧张地站了起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被仁义堂其他老大的手下,听到,你就死定了!你忘记了前阵南哥底下的一个头目是怎么死的嘛,虽然外人以为是仇杀,但是咱们内里人谁不知道,那不就是因为他大言不惭,喝醉酒胡咧咧,被傻标的人听到,给乱刀砍死了吗。南哥明知道是谁干的,但是还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忍了嘛,你还敢胡说!这不是给南哥找事吗。”
那长发女子闻言,眼神里瞬时出现骇怕,连连点着头。卷发女郎才松开了手,重新坐下,但两人的神色一时间,还回复不过来。文风淡淡地一笑,拿起酒瓶给两个女郎倒上酒,然后说道:“放心,我不是香港的人,不会给你们说出去的。来吧,喝酒!”
那两个女郎神色稍定,端起酒杯,喝了口,压了压惊。右边的卷发女郎先恢复了神色,媚笑的挨近文风,用身上饱满的浑圆在文风胳膊上来回磨蹭,粘声说道:“谢谢你,小帅哥!”
文风无形之中知道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心下也不由地高兴,对她的举动就也没在意。他端起杯子,轻轻地喝起来,两个眸子里,却浮现了浓浓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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