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怕他人多想,我才只是遣散了他们三日。”
“才只是......”
“看在我如此为你着想的份上,乖一点,快些补足了体力。”
君夜凉见九月已经开始磨牙,连忙拍着她的背,下腭抵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九月是真的累了,天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几次。
在他的安抚下,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见她入睡,君夜凉却是轻轻将枕着她头的手抽了出来,起身穿戴好,朝外而去。
这一觉,九月没睡多久便被叫醒了。
她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逐渐在瞳孔里放大的俊颜,还没待她开口问话,他的唇已经印了下来。
“我准备了洗澡水。”
“可我并不想动......”
“你可以不动,我来便好。”
说话间,君夜凉作势要掀开被子,将她抱起。
九月连忙抬手挡了一下,“我还没穿衣服呢。”
“洗个澡,你穿什么衣服?”
“那......”九月两颊一红,“我还是自己走过去吧。”
“嗯。”
他转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榻上拽了起来。
九月站在地面,一只脚踩着另一只脚的脚背,羞燥得恨不能把头埋到地里去。
虽然两个人已经跨过了最后一步,但,这样坦承相见,她还是觉得心慌慌。
君夜凉运用内力,将扔在地面的一件外袍吸了过来,为她披上,这才又牵了她的手,一步步朝外室而去。
外室的火炉烧得很旺,暖和得像是春天。
“我们......是要一起?”九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嗯。”君夜凉点头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衣带处,“帮我。”
简单的‘帮我’两个字,就像重锤,狠狠的在九月心底敲了一下。
敲得她全身发麻,既而心脏飞速跳动,‘咚咚咚’的声音,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
她揪着他腰带的十指紧了又紧,即始终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越活越没出息了。”
九月在心底暗暗骂了自己几声,想解他衣带这事,她以前想了不止一两次,这下子真的要解了,她却怂成了孙子。
要不要那么憋屈啊?
她在心底yy着,干脆把心一横,化被动为主动,啃他个千八百回......
然而,当他的手摁放在她肩膀时,她的yy就像玻璃,‘嘭’的一声碎成了渣渣。
“在想什么?”他自然的替她褪下了披着的红色外袍,浅笑出声。
“没,没想什么。”九月一咬唇,揪着他衣带的手终于动了。
“没想什么是什么?”君夜凉看着她红透的两颊,继续揶揄道。
“就是,你明明那么高冷禁欲,真做起这种事来,怎么那么不生涩?老实交待,在我之前,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
“你太小看男人的本能,也太小瞧了自己的魅力。”君夜凉唇角一勾,浅笑变得浓郁。
九月顺势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完了,我这是入贼窝了。”
“嗯,此贼窝无退路可言。”
九月无语望天。
她为他褪下衣袍,两人揩手跨入浴桶。
一室春光,掩过了外面白雪飘飘的寒意。
接连三日,两人在静谧的凉王府中,没羞没燥的过着。
美其名曰,一起修炼,共同进步!
三日过后,九月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实乃大幸。
而那位负责动的爷,却精神饱满得像修养了三日。
“三日是短了一些。”君夜凉自己穿戴好,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与以前有了很大不同。“今日府中人都会回来,早膳过后,我们也要入宫回礼。”
“没力气,不能动。”九月懒懒的躺在床上,无辜的看着君夜凉精神抖擞的样子。
“就你这体力,从明日起,每日晨时绕府跑三圈。”
君夜凉从柜中取了一套崭新的衣袍,折回床榻,将九月搀扶坐起,熟练的开始为她穿戴。
原本,对这些他都不熟。
但这三日来,他不停的为她穿了褪,褪了再穿,练手了无数处,便由手生变成了手熟。
“跑三圈?我才刚嫁给你,你就要虐我。”
“你修的是精神力,体质确实不好。”
“我不要。”九月摇头。
“不要?”君夜凉唇角一挑,冷眸微眯,正在替她系衣带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