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他没有和王进打过交道的机会,和身前这个神秘的新光复会首脑,的革命志士们恨得咬牙切齿欲除之而后快的水警处老总交流,还真有些不太适应,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的也没了原本的利索。
“呵呵,城里的骚乱和爆炸就是我们弄出来的,自然会出现在最紧要的关头。”王进回头微微一笑,指了指他和周围辎重营同志们空着的双手疑惑问道:“怎么回事咱们现在干的可是杀头的买卖,敌人手头的家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怎么空着手没拿武器”
“这,这个……”范传甲老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道道来,还是身边跟着的一位新军革命同志看不过去,插话道:“哎,辨别提了,余大鸿那厮对我们的武器弹药掌控极严,平时每人每天也就五发子弹。咱们训练的损耗虽然不大,但想有什么存货也不太可能,只能缩衣节食的过着干巴巴的日子。我们辎重营里本就没几条枪,没有弹药供应的话还不如一条烧火棍。还是新光复会的同志们幸福呀,枪精弹足让人羡慕!”
“咳咳!”范传甲实在燥得慌,急忙打断了手下同志满含酸气的羡慕嫉妒恨。说起来也真是无奈得很,堂堂的正规军还不如一群民团武装,也不知道是该哭好呢还是该笑好。不过此时不是感叹的时候,城墙方向密集的枪炮声回荡在耳边,现在最重要的是里应外合攻破安庆城门再说!
对于范传甲这样性格温和又有能力的同志,王进还是很看好的,听说新军的外出联络之事都是由他所负责,看来他还是一个能力不错的社会活动家。没有出言嘲讽他们的窘迫,伸手拿过背在身后的快枪和一条百发弹链,不由分说的塞到了他的手上。
“这,这,这有些不好吧……”范传甲满脸潮红,不好意思的接过快枪和弹链,手上抓得紧紧的显然心中不如嘴上说的那么客气。
“呵呵,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好客气?”的王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瞥见其他新军同志们有个个狼一般的眼神,他心中暗笑也不点破,提议道:“范同志,我那里还有一些武器装备,要不咱们先过去取来古人说得好,共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茶饭传甲有些犹豫,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越了和起义军会合越好。可是其他同志就不太乐意了,赤手空拳的跑去攻打森严防备的北城门,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当然,不用怀疑他们的革命热诚和斗志,只是觉得有更好的出路和机会,就没必要再死抱着一根筋不放。
总之,在半是不愿半是强迫下,刚刚冲出营地的辎重营革命党跟着新光复会的同志们从不远处的秘密据点里取出存放好的枪械弹药,不由得士气大盛,对新光复会的援助赞不绝口。虽说他们手头的家伙大多都是鸟统,可总不赤手空拳强不是
王进微微一笑,小露一手的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