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也是狠了心得罪王进和新光复会,竟然将广州起义失败的责任归咎到王进和新光复会头上。他们认为要不是新光复会的擅自行动,让官府有了警惕,起义过早暴露失去了突然性,这才最终导致了起义的彻底失败!
牵强,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
其他同志也不是傻瓜,这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心中很不高兴这两人的做派。这么明目张胆的公报私仇,实在有失革命者的身份!
不过黄兴和赵声的指责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就比如新光复军在安徽的杀伐确实有些过了。不管是在合肥、还是舒城或者桐城,光复军所过之地尸横遍野百姓四处逃散,乡绅们更是怨声载道不满之极,这是事实他们也看不惯。
更让同盟会一干大佬们感觉不爽的是,王进伙同新光复会竟然单干肆意歪曲伟大领袖,革命导师孙中山先生的理论,搞出了一套‘歪理’出来作为革命的理论指导,这就让同盟会大捞们感到很不舒服了。
当然,心中不舒服归不舒服,作为革命阵营中一杆耀眼的旗帜,王进和新光复会还是不能放弃的。同志们否决了黄兴关于‘开除王进党籍’的提议,一致认为不仅不能够放弃还要加大力气支持新光复会和王进在革命事业上更进一步。
本来以为这事告一段落,不料黄兴真的将王进给记恨上了,不久之后又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趁着安徽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当口,派员进入光复军的控制区建立属于同盟会自己的革命军政府,而谭人凤和柏文蔚就是最后决定被派去安徽的‘钦差’!
这样得罪人的差事,他们怎么可能会答应接手可是实在坳不过总部一干大佬们的劝说,才不得不不情不愿的踏上前来上海的轮船。
“哎,两位说老实话,同盟会这次确实做得差了。据我所知,霍山总部在得到了消息之后,当时就闹腾开了,认为你们这样做纯粹是想摘我们新光复会的桃子!”作陪的王清远沉声说道。
谭人风和柏文蔚一时无言以对,脸上火辣辣的烧得厉害……
“我还是劝两位最好不要打这样的主意,连半点侥幸心理都不要有!”
“真惹恼了会里的那一干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同志们,他们还不一定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还有我要提醒诸位,光复会驻上海的代表,最近可是频繁来往于我们新光复会上海支部。以我们新光复会如今的声势和威望,想要拉拢我们的革命党团多得是,可不仅仅只有你们同盟会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