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对烛牧大人的出手十分不满,但是却只能敢怒不敢言,有的是对苏远刚刚那霸道的一击感到质疑,认为烛牧大人作为白铠军的统领就应该及时出手。
总之是众说纷坛,直到那烛牧大人举起双臂,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宣布道:“关于武斗会,我已经事先说明得很清楚了。
任何人都不可使用元力,绝对不会护短或者有失公正。就算是我的属下敢这么做,我烛牧也一定会亲自出手置他于死地,今天就是一个案例。”
“可是刚刚苏大哥并没有使用元力,苏大哥的修为不是被你们封印着吗?他又如何使用元力?”少年劳役终于忍不住大叫道。
那烛牧大人冷冷盯着对方,似乎是在记住他的相貌,待得事后必定会好好整治他。但此刻还是故作平静地道:“依我的判断,刚刚苏远就是用了元力。”
那少年劳役又要开口,却被身后的老劳役拉住,示意他不要得罪烛牧大人,否则今后的日子必定会十分难过。
这时又有人叫道:“那之前这位苏兄弟与白铠军战斗的时候,为什么不见你出手?”
烛牧大人冷冷一笑,道:“结果他不是死了吗?我又何必对一个死人出手呢?正如大家所看见的一样,如果擅自使用元力而没有死,那我就会出手将他干掉。”
最后一句话却是指着躺在地上的苏远说的。
可是话音刚落,那躺在地上的苏远忽然发出微弱的声音,缓缓开口说道:“很可惜,我……并没有死!”说完竟是挣扎着站起身来。
那烛牧大人闻言脸色一变。
刚刚自己那一击可是真元之力,而这小子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一击,但是却可以肯定身上绝对没有任何元力的迹象,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一击。
只见苏远挣扎着站起来,身体却是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会瘫倒再地上。
一双目光冷冷地视那烛牧大人,冷哼道:“这要感谢烛牧大人的白色铠甲,这果然是一件能够抵挡得住真元之力的绝好装备。”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烛牧大人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是清楚。每一个白铠士兵身上所装备的白色铠甲,之所以能够抵挡得住真元之力的攻击,全靠上空这一层白色结界所提供的力量。
否则这就只是一件十分普通的防具,甚至连先天境的攻击也无法防御。
所以为了统领并控制每一名白铠士兵,烛牧大人身上的金铜雕像不仅仅是象征着白铠军的威权,同时也是为了能随时消除这些白色铠甲所附加的防御力,
而在武斗会开始之前,烛牧大人早就消除了附加在苏远身上这白色铠甲的防御力。
因此刚刚在苏远抵挡那土狼族劳役猛攻时,就算身穿白色铠甲却依然挡得十分吃力。
这样的白色铠甲,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真元之力的攻击。
烛牧大人自信刚刚那一击绝对可以将苏远这种纯粹血肉之躯的劳役干掉,没想到对方居然又站了起来,实在让人十分的费解。
此刻苏远可以说是让烛牧大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就算他想解释消除白色铠甲之事也解释不了。
那烛牧大人正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是下一刻,眼中忽然露出杀机。
掌中再次凝聚起一股真元之力冲击过来,竟是打算无视任何人的言论,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下杀手。
苏远心中也是一惊,刚刚自己在爆发出神秘力量的时候,也已经料到了对方会突然出手。
因此在口中悄悄吞入危血丹的同时,也将还魄丹吞了进去。可以说是承受着双重危机将身体内的神秘力量激发出来。
心想反正对方一直在虎视眈眈,早晚都会出手,干脆就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没想到此刻顶住了那烛牧大人真元之力的攻击,对方居然又再次冲袭过来。
面对这凶猛无匹的攻击,苏远身上的白色铠甲已无防御之力,早已准备好的危血丹与还魄丹也早已用尽。
那烛牧大人身上燃着白色的真元之力,宛如一阵狂风似的冲至苏远面前,强猛无匹的气劲直接朝他身上痛击过去。
苏远毫无半点防御之力,被封印住修为的血肉之躯更是无法闪过对方的攻击,整个身体被生生冲上空中。
砰砰砰——
白色铠甲与淡淡的风雪漫天碎落,苏远也随之摔落。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之中,口中鲜血毫无节制的流淌着。
武斗台下所有人都没想到那烛牧大人竟会下此狠手,却又没有一人敢站出来阻止。
事实上任何人站出来阻止也都是死路一条,没人能够阻止得了这场上唯一的结丹境强者。
然而那烛牧大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心软,一双锋利的目光显然觉察到那躺在地上的苏远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于是再次冲了过去补刀,朝着苏远的后背狠狠暴出真正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