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发现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站立在两边的四人,早已经悄然无声的退出了御书房外面。
月夜发现到这一情况,再傻也明白了,这事情,恐怕……“父皇,这……”
“没错!其实,这奏折是朕出的主意。为的就是要传到那张忠良的耳朵中,敲山震虎。可现在,听皇儿这么一说。
呵呵,看来这计划,确实是漏洞百出呀!”皇上轻声疲惫的道出了实情后,不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双手无力的放在了奏折上面,面容极为的无奈。虽然,赢穆皇上,不敢号称史上最为圣明的帝王。
但是,从登基以来,华朝诸事不断。内有危机,外有金元国虎视眈眈。每日早朝,对赢穆来说,都是一次艰难的磨难。
可是,他却也不能与其他人一般,破罐子破摔。不管再如何的艰难,江山如何的千疮万孔,所有的破烂摊子,还是需要他收拾。
每次尽心尽力的处政,却依然都得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让赢穆皇上,更加的疲惫不堪。而自己的几个皇子,却根本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更让皇上苦恼不已。
始终都不愿意,让自己的皇儿,进入朝廷历练。
听着皇上的话,月夜见状,原本心湖平静,在看到皇上疲惫的脸庞后,却不由的心疼了起来。不管如何,这身子,依然流的是,皇上的血。
月夜沉凝了片刻,便抬起了头:“父皇,这张忠良,身在西南省,可任职多少年了?”
“皇儿为何有此一问?这张忠良乃是朕登基八年时候,科考的状元。在国子监里,度过了一年之后,便前往了西南省。这一去就是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