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二章 天荒地老
‘东浮仙州’。
沃土一望无边,到处都是翠色,生机勃勃,比起当日对接‘中央世界’的时候,好了千万倍,要知道当日的‘东浮仙州’也是饱经战火摧残,处处狼藉,经过‘鸿蒙本源’的温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无数杀戮禁制,往来交织,于这一片生命薄发之地,布置这等绝杀禁制,使其威力大减。
在‘中央世界’东方是主生发,主生机,如果是布下一些修复伤势的禁制,必然会使其威能倍增,有无穷妙用。
“只可惜了这样的地域了,神族却只会布置这样的主杀禁制,实在是浪费了,若是我就布下种种滋养肉身,强健体魄,提高修炼速度的天地大势,风水大局,以及疗伤禁制,凭借着神族战士天生强大的肉身,哪怕有敌人来攻也是不惧的,只有提升自身战力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却没有想到这一点。”轩辕虽然两道化身早就置身在‘东浮仙州’之中,但是本尊降临,有‘真实之眼’在,还是能够给轩辕带来许多不同的感受。
“轩辕圣主,你的拜帖我们才收到不久呢,这么快就来了?”前来迎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荆棘神女’,她已经敛去了当日的锋芒,回归到一种朴素平实的状态,已是踏入古帝五重天之境,显然在这些年,她碰到了太多的事,就连身上勾人的气息都内敛了。
“呵呵,‘荆棘神女’的实力,竟然能够进展得如此之快,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神族中人,每一次进境都无比困难,没有想到,短短时间之内,你竟然踏入古帝五重天的境界?倒是我略显不如。”轩辕心中惊讶。
“这多亏了‘天人祖血’还有地府,天庭,邪族,紧迫相逼,再加上这些域外大势力的联手攻伐,使得我们无时无刻处于磨砺之中,想不突破都不行,这二十多年来,没有一日是活得安心的,随时都会有强敌前来攻伐,站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再加上自己有所奇遇,自然也就连连突破了。”‘荆棘神女’看着轩辕,神色温婉,笑颜如花,妩媚动人。
“客人都到了门口,不请我进去吗?”轩辕点了点头,‘荆棘神女’这等体质,着实不好对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对上‘荆棘神女’实在太艰难了,这种荆棘大道连‘秩序神则’的攻伐都能够反弹,更别说是自己了,除非能够一击必杀。
不过还好,‘荆棘神女’对轩辕并没有敌意,因为她并不想请轩辕进来:“这进得来,可能就出不去了,轩辕圣主可有做好考虑了?可别说神族不给你机会。”
“无妨,既然敢孤身一人前来拜访神族,自然就不怕出不去。”轩辕哈哈一笑,很是从容,他自信神族之中,天帝大圣境下,无人是他的对手,要知道他的龙烛神子可不是吃素的。
‘荆棘神女’几番思忖,也只能够是放行了,她带着轩辕,避过了一些可怕的杀道禁制,一路腾飞在九天之上,看着如今神族的繁荣昌盛。
“如今的‘青龙圣地’发展得很好啊,我那一日遥遥望去,似有万族气运凝聚,轩辕圣主一生功绩,自古以来,同龄之时,哪怕‘鸿蒙天帝’都未必能够超越于你,莫要因为一时之气,而自误于此,不值当。”‘荆棘神女’又再度劝了一句,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轩辕发生什么意外,毕竟深入神族之中,若是神族不讲道义,联合来攻,到时候就有死无生了。
“人生起起伏伏,惊惊险险,若是平平顺顺,安安分分的话,那与凡夫俗子何异?外界传我自信天帝之下无敌手,我没有否认,‘荆棘神女’放心即可,‘万化之体’若是可以轻易被人斩杀的话,那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轩辕和声笑道。
“这二十来年,看来让你没有多大的改变呢?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不多阻止了。”‘荆棘神女’微微一笑,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复杂。
“哈哈,若是有改变,那便是从实力上的改变,让我更加的强大。”轩辕淡笑道。
“哼,这就是青龙圣地的轩辕圣主吗?区区古帝三重天的境界,也敢自信天帝大圣境下无敌手,我倒是想会一会你有多大的神通手段。”‘天荒神子’凌空而立,只见洛川神女一干人等,尽皆站于一旁,显然轩辕到达,他们都是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就连轩辕的化身,龙烛神子,帝释天也在看着眼前这一切。
“天荒神子,不可造次,轩辕圣主前来拜访我们神族,你们只能够是切磋手段,不可伤他性命。”如今轩辕龙烛神子的身份,在神族之中,极高,哪怕是天荒神子都不想轻易得罪。
“放心,我哪里会伤轩辕圣主性命,会留他一条性命的,让他后悔为什么会在这世界上,杀了敌人,可不是折磨他的最佳方式。”天皇神子嘴角勾起一丝狞笑,眼神无比怨毒,他心中深深地嫉妒,凭什么轩辕跟他同是帝子,自己竟然要依附在神族之中,而轩辕却可以开辟出如此强大的‘青龙圣地’,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天帝大圣境界的存在,为轩辕卖命。
所以他想要杀掉轩辕,以此证明,自己比轩辕要更加的强大。
“天荒地老!”天荒神子一上来,就是绝杀,他比起天皇神子一点都不差。
他深得凶神寿的传承,所谓的天荒地老,乃是他这一脉的绝杀手段,一旦被他的大道笼罩,人族会在他的大道之中,岁月迅速流失,以最快的速度衰老,战得越久,衰老得越加厉害。
一尊天庭的帝子,与天荒神子大战,不知不觉,从一个气血旺盛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气血虚薄老头子,就连魂魄着衰败,最后衰竭无力被天荒神子一招毙命,岁月流失于无形,让人难以察觉,当明白之时,已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