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怡一在藏书阁一本接着一本书在看，架子上摆着的书够她最少看上十年的，长出一口气，觉得这样看实在太慢了，她把两本书放在面前一起开始看，大量的信息进入大脑，整个人都感觉到恶心。

“没想到读书是这么让人难受的事情。”左右眼在不停晃动，伴随着干呕，修炼元气和体力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受过。

藏书阁外有脚步声传了过来，龙怡一紧张了一下，这些天徐凤娇有事没事的就来看她一眼，但是体会到她可怕的一面，龙怡一听到脚步声就感觉到紧张。

“嗯？”徐凤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龙怡一的身后，碰巧看到她往门口的方向看。

身后传来声音，龙怡一就知道是徐凤娇，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脚步声刚才还是门外，一转眼就到自己身后，后背冷汗直冒。

“五行静脉贯通人体。。。草木夏花。。。“龙怡一大声的读出来两本书上的内容，徐凤娇在她身后露出狡猾的笑容。身后徐凤娇的散发出来的元气，让龙怡一不敢回头。

她这次怎么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一个时辰过去了，龙怡一还是能感觉到背后的徐凤娇，她壮着胆子往后看了一眼，只见一朵花插在花瓶里，就是这朵花散发出的元气。

“呼，吓死人了。”徐凤娇从龙怡一读过的书里专门挑各种奇葩的问题，人肩头最小的穴位名称，春风过地图边缘的小村子，元气最佳适用方法，一系列的问题直接给她问懵了。

回答不上来徐凤娇的问题，就不给饭吃，这简直和刚入院的学生一个待遇啊。

九福这时候坐在古月楼的最顶端，看着天空发呆，当一只大雁从眼前飞过的时候，煽动了两下翅膀，他这时候想起了在悟之境看到的大雁。

“为什么是忘掉所有的一切呢？”九福实在是不理解这句话的内容，难道大雁不是这样飞的吗，不煽动翅膀怎么可能飞的起来。

“嗒，嗒。”一个来古月楼买东西的客人从空中飞过来，脚每次踩在空中都会发出声音。

九福一下子坐了起来，人没有翅膀这不也在天上飞，没有鱼鳍也可以在水中游，甚至修为更加高深的时候都可以穿越空间。在梦里石碑上自己是没有五官的，难道是暗示看不透自己？一层石激起千层浪，九福以此为点脑袋里面出现了无数值得怀疑的问题，或者说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忘掉一切，难道是只毕生所学吗？九福双目一闭，人直接晕倒在楼顶，顺着斜坡就滚了下来，还是铁壁在河边看到了，飞身过来接住了他。

铁壁拍了九福脸几下，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一摸鼻子下方，还有气，把他送回了屋子里面。

一片白的世界，什么都没有，只有九福自己站在那里，根本分不清方向也没办法走，看看自己脚下，连影子都没有。

“所见可能是幻术，所听可能是谎言，所感可以是假象，你说说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相信的？”

又是之前的那个声音出现了，九福这次在仔细思考他问的问题。

“看，听，触觉，如果都是假的，那这世间哪里还有真的东西？”九福反问道。

“元气无形无色，却又千变万化，你说它到底是有形还是无形？”

九福听到这个皱起眉头：“元气无形化有形，这种问题本身就是问题，答案自然也有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