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峯眉眼沉静,唇角带笑,温柔四溢:“其实跟苏南的风景也没差别,青斑石桥,绿柳横阴,路都是宅的,我很喜欢,因为咱们可以挤在一起走路。我可以任意地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
说起青年时期的旧事,珺艾跟着一起投入进去,那样烂漫的时光,当时她却是玩得不太开心的,不过是派遣填补心中的破碎。倒是回忆起来,才觉得好。少峯那时明媚得像一道风华无线的情歌,怎地当时她是个瞎子?
少峯看她露出懊恼的神色,低低地笑,过来吮她的耳垂,敏感处酥酥地痒:“故意带你去喝梅子酒,女儿红,看牡丹亭,想你醉态醺醺地被我搂在怀里,然后....”
珺艾脸都红透了:“然后?”
“然后像这样,”少峯根根手指似拨弄琴弦,让她敞开丰腴的胸、白软的腰,手掌沿着大腿埋进裙子里:“进到你的身体里,只想听你为我叫为我哭。”
到底是在办公室里,少峯不好大动干戈,但抚慰的手段一一到位,珺艾在他的指尖里淌着一汪甜稠的春水。
手把手地给她穿好衣服:“你先坐一会儿,我把手头的事情办完,咱们出去吃饭。”
珺艾恢复了太太般的仪态,早有人送来茶水果盘,她在沙发上看一本闲书,装模作样地,总也情不自禁地去看案前俯首办公的男人。偶尔有人进来,总是惊奇万分地从她身上荡过去,想看又不太敢看,连开玩笑都没有,想必是少峯平日积威甚深。
等他们在外面用完晚饭回家,院门前的石梯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曼心还是倔强着,当然也是万分挣扎的鬼样子,珺艾没对她笑,她就生气地跑了。
做妈的打定心思不惯那孩子,以前的哄骂的伎俩再也管不住她,那就先冷冷,让她知道这家里到底谁才是老大。
母女两冷战了叁天,曼心再也快活不起来,耸搭着脑袋还算规矩起来,她妈还是不理她。陆克寒自然要去给曼心做思想工作,刚从小房间里出来,珺艾跟他擦着过去。
“小艾...”
这是他放出来后头一次跟她讲话,珺艾心里泛着酸,不晓得怜悯算不算一份感情。
她停了下来,用斜斜的视线朝后望,却是看着地板:“怎么了?”
陆克寒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他过来,却又被什么东西给拽着扯着,不过迈了小半步就顿住。
“之前都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做妈妈的立场,我已经...跟曼心说过了,她其实已经后悔了。”
这些话听在耳里,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到底刺到她的那根线?她会这么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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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你们又在可怜大狗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