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时候,她依然沉浸在今夜的兴奋当中,她的下身一直被塞的满满的,一直在被刺激着,在走路的时候,在赤身裸体跑起来的时候,在跪着为风口交的时候,她的下面,满满都是酸胀和快感。每一次轻微的夹腿,摩擦,都让她向着兴奋的巅峰攀升,却一直从未到达,这样的刺激只会让本就敏感的她更加渴望。
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那风捆绑的红绳还留在身上,比较紧的地方此刻早已勒出了痕迹,压的痒痛,但是她却有些享受。她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左乳,轻轻摇晃几下,上面的乳环在乳尖轻轻摆动,银铃发出了晃动的声响,她想到风亲手给她戴上时的样子,心里不禁羞耻又甜蜜。
分开腿,伸下手去,能够摸到,穴口依然是大大的张开着,里面的苹果,被身体自然的挤压的向外拱出,却又被口部紧紧箍住,只能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她用手指沿着口部的娇嫩轻轻刮了一圈,一阵酥麻感传来。
她把更多的手指捂住了下身,按住里面的苹果,向里推动,又被挤出,按住周围的穴口使劲的摩擦,揉捏,那快感越来越重,一阵阵席卷着她,那渴望了一晚上的感觉,终于又一点点向她的后脑攀升,她抓住左乳,使劲的挤压,甩动,让那铃铛发出声响,仿佛是主人的羞辱一般,让她的更加兴奋。
一阵强烈的触电感袭来,她死命的抓住自己的乳房,按住身体里的苹果,下身抽搐般的向上挺起,整个屁股都离开了床面,就像是一只弓起的虾米,抽搐,还有双腿,没有节奏的夹紧,分开,再夹紧,喉咙里发出迟钝的呃呃声,压抑又悠长。
然后是瘫软感,整个身体都飘起来的她再次摔回床面,紧紧闭着的眼前似乎泛出金星,那是欲望的巅峰,她喜欢这种感觉。
喘息过后,她才发现,苹果没有像以前塞着的假阳那样,在高潮的时候被自己的身体挤压出来,此刻,依旧结结实实的塞在里面,甚至更为的结实了。
她伸出手指试图去勾动,但是苹果圆溜溜的,除了轻轻的在里面打转以外,根本没有向外拉的着力点。她想把手指也插进去,把苹果挖出来,可是已经被扩塞到极限的下体,此刻别说挖苹果了,哪怕是再多塞半截手指进去,也是难的很。
她试了半天,又爬起来蹲在床上,使劲分开腿拿手指去拨动,试图让苹果自己滑落出来,可是,苹果纹丝不动,依然结结实实的塞着,那胀痛的感觉甚至又多出一些,把她急出了一头细汗。
风让她自己拿出来,那就意味着这是一个任务,她必须完成。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她忍不住想上厕所。
即便是没拿出来,她还是去了厕所,在以前,她也被风命令塞着其他东西上过厕所,比如鸡蛋,比如假阳,虽然尿的淅淅沥沥,但是终归还是可以挤出来。可是这一次,她蹲下以后才发现,这苹果的大小在下体已经死死压住了她的尿道,越是蹲下,那压迫感越强,用了半天的力气以后,也只勉强挤出几滴,反而是那想尿尿的感觉更为的强烈了,憋的她难以忍受。
外面还有邻居们在洗刷说话,她也不好在厕所里逗留过久,只好回了房间,打开电脑,病急乱投医的上网去搜索,下身塞了苹果该怎么拿出来。
这一搜让她无比惶恐,没有搜到解决办法,搜到的却是各种新闻,全是女性将各种异物塞入体内无法取出,最后去了医院才得以取出,是黄瓜火腿胡萝卜茄子的等等,屡见不鲜,没有苹果,可是苹果更大,别人都取不出来,自己怎么才能取出来。
她有些焦急,还有害怕,总不至于,自己也去医院吧?那可不是去酒店做裸模,去医院,被医生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甚至自己也有可能上新闻,那……还有什么一点点的脸面?她终究还是个女孩子。
惶恐中,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却毫无思路。她自己弄不出来,也不敢问风怎么办,她一向不敢给自己的主人添任何麻烦。这焦躁的紧张,还有那尿意,不停的折磨着她,甚至怕的快要哭出来。
直到到了洗刷的时候,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看到了已经在洗手台边上的大东,像是看到了一丝丝希望,也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她咬着嘴唇,红着眼问大东:“你可以,过来帮我个忙吗?”
这是大东第一次见到她的下体,竟然是这幅情形。她难为情的躺在床上,分着腿,而且还不得不努力分开腿。关了灯,却又开着台灯,大东借着台灯的光亮终于第一次明明白白的看清了她那本身光洁娇嫩的下身,那个自己曾经多次隔着裤子插进去的地方,那个给他带来无比快乐享受的地方,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第一次看见,却是被苹果塞的张开的样子。
这样的情形,夸张,却又淫荡,使得大东一阵呼吸急促。得到默许的大东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那里,按动了一下苹果,还滑过了她的穴口,一阵酥麻传过她的下身,大东吞了口吐沫,问她:“疼吗?”
很尴尬,尴尬的要死,她拿被子死命的捂住自己已经红的发烫的脸,摇了摇头,这才想到,大东看不见,又支吾的回了一句不疼。
大东似是有意的看了许久,借机欣赏了个够,还伸手摸了许久,大东笨拙的手指抚摸着那里,所有的尝试也不过是让苹果在她身体里又转动了几圈。这使得本来尴尬的她竟然又燥热起来,脸红耳赤,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羞臊还是兴奋。只是,她的下面,又湿润了起来。
大东尝试许久无果,暂停了动作,似乎目光还盯在她的下身那里,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塞进去,没有说话,也像是在掩饰刚刚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