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呀,知道就好!”
叶一枚不忍心指责他。他之所以能留在金陵,就因当了这密宗的头领。不然,他有什么缘由,留在这里呢?
叶一枚心里恍惚着;她感觉到,一个男人喜爱一个女子到这种程度,是可以付出自己拥有的东西。
自己何德何能,得到这样男子的眷恋?
“阿枚,是不是该过去了?”
见她沉默不语;赵良笙以为她在担心,饭馆中的内侍省太监会起疑心。
“你呆了好一阵了。你且看看,这的首饰和服饰,可有喜欢的?挑一两件一起带上!”
“不要,我这身上这就很好。”叶一枚站起身来;“我今日为买这枚珠花来的,再多买别的,会不会惹人怀疑?”
“无妨!那姓路的执事太监,好像要巴结着你。你就说,用自己的铜钱买点首饰衣服,有什么怕的?”赵良笙边说,边挑选起来。
叶一枚心里不由一愣;“啊!“漪春园”饭馆里面发生的事,你也知道吗?”
赵良笙望着她清亮的眸子,笑道:“嘿嘿,我到底是密宗的首领;……这前后左右几个铺子,都是我密宗的;……到处都是我的人,你那边说什么话,我当然是知道的。”
“嘿,真能耐。”叶一枚戏谑道。大宋密宗若连这都做不到,还与云隐门谈什么通力合作?
赵良笙好像知道她所想,也不反驳她;“低调,低调啊!”
他扯下一件青绿薄洛衫儿,外搭青缎子坎肩儿,披在她身上;柔声说道;“阿枚,天凉了,多穿点!”
叶一枚“嗯”一声,手上摩挲着这衫儿;心内一阵阵暖;“你别送;……我自己过去吧!”
“好,保重!”
赵良笙喉头哽噎着,说不话来;眼巴巴地望着她走远;……
她那么美,美得像画,像梦幻般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