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大胖子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嚣张模样。
此时此刻,被一群人围困的慕容风雨闻到了一股浓厚的硝石硫磺味,这味道正是那一股北面的茅草屋屋后弥漫的浓烟。慕容风雨看向北面,那一股巨大的浓烟丝毫未消褪。
渐渐的,将他们围困其中的那一群人逐渐向他们逼近,人群中带头的大胖子说,“我就是黑山老爷了,你们遇到我算你们倒霉。”
黑山老爷看了看躲在路捕头身后的聂小倩说道,“你个贱人,毒杀了我堂弟,又跟这个野男人私逃,我今天非活剥了你的皮。”
“放肆,”路捕头说道,“你敢用私刑,难道就不怕官府?”
“官府?”黑山老爷大声放肆地笑着说,“在这黑山村,我黑山老爷说的话就是官府。”
宁采臣听到这藐视朝廷权威的话,他怒说,“你说此话,分明是在漠视王法,你就不怕入狱?”
黑山老爷露出了“关你屁事”的眼色,他突然一脚蹬踹在了宁采臣的腹部。
宁采臣被这大力的蹬踹踢得疼痛难忍,他立刻掩住腹部倒下。
黑山老爷说,“哪来的穷书生,一身穷酸气。”
路捕头见状,他立马抽出大刀,他眼中怒火盯着黑山老爷,他急说,“你个王八犊子,挨我一刀。”
路捕头话音刚落,只见他一刀向黑山老爷劈去。
宁采臣此时已然在地上大流汗滴,他一边掩腹一边面露苦色。
聂小倩看了看表情痛苦的宁采臣,他立马单膝曲下在宁采臣身边,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硕大的白色玉片,她递给宁采臣说道,“黑山老爷的脚劲大,我以前也没少挨他踢,你别担心,你用这块玉片放在腹部,这块玉佩很神奇的,它能帮你缓解疼痛。”
慕容风雨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片,他心中暗想,“这块玉片好像在哪见过。”
宁采臣嘴边流出了一丝血迹,他将信将疑地将玉片放在了腹部。玉片才贴在宁采臣的腹部后,玉片立刻散发出一阵一阵的寒气,寒气浸入宁采臣的肌肤之内慢慢地缓解着他的痛苦。
宁采臣感觉腹部的玉片宛如一块清凉的冰片,他腹部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宁采臣渐渐露出了略微轻松的神情,他看了看面前长发及腰,唇红齿白的聂小倩说,“多谢。”
聂小倩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问,“你感觉好些了吗?”
宁采臣对她点点头,他心中暗想,“这女子在记忆里好像似曾相似。”
此时一旁的路捕头正和那一群黑山老爷的家丁打得难分难解。路捕头武功算是在家丁们之上,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一群家丁围攻路捕头,路捕头难免招架不住。不一会,路捕头脸上已然显出了疲惫之态。
尹恩智看了看路捕头,她并不打算出手帮他,她心中暗想,“我只是奉命来协助慕容风雨的,其他的事好像与我无关吧?”
尹恩智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路捕头打斗。
慕容风雨趁众人打斗之际,他慢慢走向了北面的茅草屋屋后,那里已然弥漫着浓密的硝烟雾气,他看见茅草屋屋后的地面上是一颗颗小小的圆形钢珠,钢珠旁散落着灰色的粉末,他又环顾了一遍地面四周,他却并没有发现燃放鞭炮之后应该散落的炮竹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