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止凌莫名就觉得萧言煜这是要护着岑一柔,正欲发火,他就怒道:“舒止凌,穿着舞鞋到处跑,你是觉得你的腿已经彻底好了是吧?就算是彻底好了,你也想再把它弄伤了,是不是?”
一句话,舒止凌这才回过神自己还穿着柔软的舞鞋,就算酒店里到处都有地毯,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旁边的医生和舞蹈老师见状乖乖回到了舞蹈室,舒止凌稍稍冷静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
萧言煜站在门口无奈看着她,虽然他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他却知道要怎么站队。
萧言煜完全没发现,现在的自己莫名有些……怕舒止凌?
舞蹈室里,舒止凌的情绪被岑一柔弄糟糕了,此刻的她急需舞蹈来宣泄。
医生上前帮她检查了一下后才允许她跳舞,舞蹈老师早早就做好准备,陪着舒止凌一起热身,一起舞蹈。
米修雅,米修雅……
她还有机会跟她一起跳舞吗?
梦想,是舒止凌现在唯一剩下的东西了,她绝不能丢了!
……
另一边,岑一柔拽着米修雅从电梯里来到酒店的咖啡厅,两人刚刚坐下,她便开始委屈的诉说着:“抱歉,刚刚让你看见那样的场景,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啊?”岑一柔自嘲着,嘴角的笑却看上去那么柔弱,仿佛只要米修雅说一句‘是’,她立马就能在她面前哭出来般。
米修雅没说话,只安安静静坐在对面看着她,眸底的光显得有些深沉。
岑一柔握紧了手里的水杯,这才开口:“其实,刚刚那个男人曾经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俩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时,我的朋友出现了,就是你刚刚看见的那个女人,她叫做舒止凌,那个时候,因为我男朋友家里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我又知道我的朋友很爱很爱我男朋友,所以我退出了。”
米修雅闻言,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端起面前的水杯静默无声喝了一口。
这个叫做‘虚伪的伟大’吧?
还是说,她知道她的一些经历,现在正在用两人稍稍有些相同的经历来拉近距离?
米修雅疑惑看向她,从头到尾没打算说话。
岑一柔见状,继续道:“米修雅,我知道你曾经也被好朋友抢走了未婚夫,这一点上,我们还有些相同。”说着,岑一柔苦涩的扬起了笑:“只是,你跟我又不一样,你是无意识被人抢走的,而是我是有意识将未婚夫给拱手让出去的,谁让,她家对我家有恩,又谁让她是我的好朋友呢?”
岑一柔说得很伟大,可在三观正常的米修雅眼里看来,她却宛若一个疯子般……
特别当岑一柔开口:“米修雅,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很想把我未婚夫抢回来,不论用什么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