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皆无言。

第一次，萧言煜和舒止凌之间的氛围显得那么尴尬。

……

翌日清晨，陈氏文化便发出了有关代言人的信息，舒止凌看着上面翩翩起舞的岑一柔一句话也没说。

下午时分，她收拾了便打算去趟舞团，她也该回去好好练舞了，否则怎么把自己的位置给抢回来呢？

出门时，舒止凌给萧叔打了招呼便独自离开，郭河在她离开后也跟着离开，谁也没在意。

舒止凌到达舞团的时候，岑一柔并不在，梁导上前将她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一番：“你这腿，是彻底好了吧？”

“恩。”舒止凌笑着应答梁导五十多岁了，待她极好，很多时候就跟林海云在世时一样。

“好了就好，现在开始好好练舞，等到舞团内部选拔的时候，你很快又能再上去的！”舒止凌自己心里也是那么想的，谁知，梁导不过话语刚落，外面团长便走了进来，脸上超大的黑超眼镜几乎盖住了她半张脸，只剩下一张红唇露在外面，薄凉而隐忍：“上不上得去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怎么也得让我看看再做决定吧，更何况，就舒止凌那状况，三天两头的上头版头条，就怕她刚上去两天又被拽下来，那还不如别上去了。”

舒止凌闻言，乖巧上去说：“团长，抱歉，之前因为我的家事给舞团带来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我会注意的。”

团长取下眼镜，一双柔光涟漪的眸轻轻扫过她，脑袋微微歪了一下：“你要怎么注意？我觉得，以你家里的情况来看，估计，就算你自己注意了也注意不了什么啊？你舒止凌又不是有三头六臂，更何况，你嫁的也不是普通人家，你的身边注定会有很多人追着，而你老公似乎也不怎么省事，所以，你的确很可能爬上去了又被拽下来啊。”

面对萧言煜的花边韵事，她是真的……无力反驳。

旁边梁导见状连忙上前：“团长，这些事都得看她老公的不是，这也不关止凌的事啊，她是最无辜的人……”

“无辜？”

团长轻笑，说：“从她选择嫁进萧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不是无辜的，谁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就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是谁都没办法抗拒的，她舒止凌做了萧家的少夫人，就该承受萧家的一切，这很正常，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干干净净跳舞的女人，我不管你们背后做了什么，至少别让我在头版头条的丑闻里看见你。”

说罢，她起身走向其他舞者开始训话，丝毫不再理睬她……

舒止凌的心因为团长的话微微瑟缩了一下。

爱情和事业，她该怎么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