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1年,5月4日。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他联系。我带着负罪感去憎恨他,遗忘他。然而他的影子依然徘徊不散……”
“2011年10月5日,我的饥饿感来了。”
“2011年10月24日,佐川一政来了。”
……
张可欣的手一抖。稿纸掉在地上。
10月24日那天晚上。她被那个尾随的男人堵在了小巷中。亲眼目睹了但丁与佐川一政的对话。
她惊骇至极,只顾逃命。
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逃出佐川一政的魔爪。
那份稿纸的后面某一页摘抄着这样一段话——
“rene hartevel,
舌头 : 割下后放到口中咀嚼。
嘴唇 : 割下后放到口中跟自己湿吻 , 质感太差 , 之后放在冰箱冷藏。
头 : 斩下后放进皮革弃置。
左乳和鼻子 : 小部份作刺身。
乳fang : 放进焗炉焗熟后 , 用刀叉进食 , 但太油腻 , 咬过之后就没有再吃下去。
手腕 : 切下手腕替佐川手淫,之后又咬她的手指。
右肾上半部 : 大力咬 , 但质感太硬
刚* : 全个割下用油炸 , 但发觉有异味 , 没有吃完。
大腿、小腿、膝盖、脚踝 : 切下 , 放于雪柜冷藏。
生zhi器:整个割下,用油炸吃。酥脆可口。”
……
看到这儿,张可欣再也没有胆量继续看下去。她手脚冰冷,几近绝望。
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院里的大门猝然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