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我查的话，那就跟我说，你来苏家的目的是什么，或者你要的东西是什么？”

哪怕拿回手机，苏诺谙的背部依然还是紧绷的，看着他问道。

半点都没躲避。

她不是怕那个东西找不到，只是害怕仅仅因为这个东西，因为这个变数，苏家依然还是会不可避免的走向灭亡。

“我觉得今天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顾殷每个字依旧是平缓，从其中听不出来任何的波动。

哪怕苏诺谙从刚才就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却还是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一丁点的异样和纰漏都找不出来。

“那好，不说也行，那就各看各的本事，我查我的，你做你的，这一直都是很公平的事情。”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干脆利索，甚至面上也都平静，可背部却绷的很紧。

不知道顾殷的底线，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本事，还有做到了哪一步，这样做虽然能直接的去触探他的底线，可也很容易就这么坑死自己。

两人对视，像是棋局对峙，谁也没动半分。

门被叩响的时候，顾殷才不咸不淡的挪开视线，似乎暂时的放下这个问题。

也没提短信的问题。

苏诺谙只皱眉，匆匆的从他身边离开，脚步很快，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洪水猛兽。

可没走几步，手腕被拽住，整个人被拽回去，瞬间浑身的警惕上来，看向他。

像是随时准备进攻的小兽。

一根冷凉的手指覆在她的唇上，摩挲了几下。

苏诺谙的眸眼更是凉了下来，恼怒的准备说话，那根手指却收回。

顾殷似乎很满意看到她炸毛的样子，说道：“刚才口红擦歪了。”

这算是解释。

苏诺谙所有的情绪，都一瞬间没了发泄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该继续刚才的恼怒，还是应该说些什么。

脸上的情绪变换了几分，才快步的往外走。

门被关上，比较大的动静，只怕刚才那样，是真的惹她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