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衫挣了挣,“你拉着我的手让我怎么换?”
秦亦灏身子一顿,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实在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的就妥协了,顿时把秦战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愉悦的松开了姜衫。
“那你自己来。”
姜衫故作镇定的脱了外套,里面是一层黑色的v领薄毛衣,毛衣贴身,把她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见秦亦灏的视线盯着自己不放,姜衫咬牙切齿道:“你背过身去!”
秦亦灏低笑着转过脸,好心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碰过,害羞什么。”
姜衫没搭理他,换衣服的速度更快了,斜对面墙上的换衣镜,秦亦灏清楚的看到姜衫掀起了贴身毛衣的衣角,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肚皮,那喉咙顿时开始发紧。
可那贴身的毛衣一除,露出的却不是秦亦灏以为的内衣,细肩带的背心紧紧箍在身上,高挺的胸,纤细的腰,那弧度美好到让人几欲发狂!
秦亦灏垂了垂眸子,克制着忍耐着扑过去的冲动,忍住,他对自己说,免得又和昨天晚上一样,因为心急最后落得个功亏一篑。
可等他再抬眼,姜衫却已经正在扣衬衣的扣子了,秦亦灏幽深的眸子顿时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
等姜衫换好衣服无辜的站在秦亦灏面前道:“你有音乐吗?”的时候,秦亦灏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被狡猾的姜衫给耍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秦亦灏耐心的看着她,“为什么里面要留着背心?”
姜衫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要不然呢!”
秦亦灏皱眉道:“衣服够长,你把里面的衣服脱了。”
姜衫:“…”
秦亦灏接着道:“还有裤子,也脱了吧。”
姜衫认真的看着他,“脱衣服还是跳舞,你只能选一样。”
秦亦灏不假思索,“你今天也累了,不跳也是可以的。”
姜衫身子一退,迅速的朝着门口走去,秦亦灏忙站起身,“你去哪里?”
姜衫停住脚步,假笑着转身看他,“要么我去隔壁挤挤,要么你去再开个房。”
秦亦灏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那张脸又累又倦,还透着些醉意朦胧的红,眼神却极其的坚持而警惕,秦亦灏深眸晃了晃,终于还是妥协了。
“我出去,你休息吧。”
姜衫直接上前帮他把门给打开了,秦亦灏最后看了她一眼,才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看着身后被毫不犹豫的甩上的房门,秦亦灏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片刻后,重新想起了什么的他不紧不慢的拿出了手机拨通号码。
“…秦烈,联系万玉研。”
等秦亦灏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姜衫果然已经睡死了,呼吸间满是带着清爽味道的淡淡酒气,秦亦灏俯身看了她半晌,注意到衬衫就被揉成一团扔在床头,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衬衫的主人对它的愤恨。
“真是个脾气大的。”秦亦灏低声道:“喝了这么多,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力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悠长清浅的呼吸声。
醉酒和其他不同,最开始喝的时候只会感到头晕,醉意是一点一点慢慢渗透进去的,尤其是吹了凉风后又骤然进了这样温暖的房间里。秦亦灏明显感觉到姜衫刚才是在硬撑着,连换衣服的时候都有些拿不稳衣服的样子,眼瞅着是在用意志力勉力维持表面上的正常。
“既然答应了要换衣服,怎么能出尔反尔。”
秦亦灏掀开被子把彻底陷入醉意和梦乡里的姜衫抱了出来,动作轻柔,可姜衫还是几不可见的睁了睁眼,只是片刻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姜衫其实经历过很多年很多次这样的场景,因为下肢彻底瘫痪,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的衣食住行都是要依托于他人之手来完成的。就是白岐,也有那么一段时间亲力亲为的帮她亲手换过衣服。
最开始的时候她是羞赧难堪的很,到了后来她又成了厌恶恶心。
于是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姜衫立刻就动了动身子,胳膊无意识的挥着,“过,过去。”
换衣服的动作先是一停,接着姜衫胸前就是一暖,醉酒的身子远比平时要敏感上十数倍,姜衫身子一软,胳膊下意识的就去推搡,“唔…”
那掺杂着娇媚、不满、惊慌的声音婉转动人,带着股子怯怯,又仿佛是在召唤你别停,秦亦灏喉结微动,一伸手就把碍事的东西彻底推了上去。
轮番衔了一会儿,两处娇软上粉粉嫩嫩的豆豆很快变得挺立亮洁起来,秦亦灏控制不住的拿着掌心揉了过去,粗粝的触感划上去,躺着的人那声音里面就带上了些惊慌的低泣来。那幽幽怨怨又娇娇柔柔的声音听得秦亦灏差点控制不好力道,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呼吸声陡然加重了些。
“原来你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
秦亦灏说着爱抚的吻了吻姜衫的眼睛,她的双眸半睁半合,朦朦胧胧的,想睁又睁不开的样子。
“如果在你身边的不是我…”
手下的动作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几分,秦亦灏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瓣,顿时引来姜衫有一阵模模糊糊的轻叫。
秦亦灏闭了闭眼,被她那猫儿似的叫声挠的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直接要了她,狠狠的吮吸了片刻她的嫩唇,才直起身来把床头的衬衫拽了过来。
纯白的衬衫被□□的破布一般,一看就知道她当时是有多恨多气多郁闷,秦亦灏眼中就划过两分笑意,只是再一想到姜衫是因为什么才突然同意要穿这件给他看,那刚愉悦了片刻的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把只穿了小巧的三角和长及臀部的衬衣的姜衫抱在怀里,秦亦灏眼眸变幻不定的看了她许久,被抱着睡觉的姿势明显不是很舒服,姜衫难受的动了动,下意识的在秦亦灏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再次含着泪珠子昏睡了过去。
秦亦灏刚冷了不到半分钟的心顷刻间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瞬间破冰,软的不可思议。
“别让我逮到你真的背着我干了什么。”秦亦灏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那扶着姜衫睡好的动作却和那恶狠狠的声音极不相符,柔和到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程度。
把姜衫揽好放在怀里,秦亦灏克制住身子里的叫嚣,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暂且忍住难受,总不好因为心底里的猜测就伤到了她,那不是人,已经是畜生了。
秦大少是个再高傲不过的人了,他也是有着自己的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