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权立刻惊呼:“不好。”立刻蹲下身来去捏御林军的口。
可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鲜血从御林军的口中流出,人痛苦的皱了下眉头,没了气息。
南宫少宣上前,摇摇头道:“已经死了。”
皇后见状松了口气。虽然很想趁机把慕容权,慕容宏和镇国公府一起扳倒,可是眼下看来,是自己操之过急了,这些可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还是慢慢来吧!幸好这个御林军识相,否则真的要出大乱子了。
皇后见状道:“如今人已经死了,不知老国公怎么看这事?以本宫看,这包药不会是镇国公故意拿来陷害这个御林军的吧!他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镇国公啊!”皇后见人死了,立刻又得意的敲起了尾巴。
镇国公冷冷道:“老夫离开朝堂这么久了,从不问朝堂之事,无缘无故为何要陷害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当时老夫抓住他要偷放东西时,很多御林军都在场,皇后若是觉得是老夫故意陷害的,不妨把搜查老夫府邸的御林军都叫过来问问,看看是有人要故意陷害老夫,还是老夫要故意陷害这个小御林军,若是御林军能证明老夫的清白,那皇后娘娘最好给老夫一个交代,说说这个小御林军的陷害是怎么回事。”
“这——”皇后一时语塞。她能收买一个御林军,可不能收买全部的御林军,何况镇国公府的势力那么大,她不敢保证有人不会向着她,所以这个赌,她不敢打。
皇上见状立刻出声打圆场:“老国公息怒,皇后只是一时失言,没有说镇国公要陷害御林军的意思。既然这个御林军死了,这件事朕定会派人好好的调查的,一定会查到幕后的指使者。”
镇国公冷冷道:“皇后娘娘不是认为老夫与战王勾结嘛!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看,皇上御膳的毒是战王所下,那么要陷害老夫的人是不是就是战王啊?这和皇后猜测的完全不一样啊!而战王既然是我的外孙女,又怎么会陷害老夫呢!所以这幕后指使之人定另有其人,而这幕后指使之人也定是下毒之人,如此看来,战王和十七王爷定是被人陷害的。”
皇后立刻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下毒之人和幕后指使御林军陷害镇国公之人说不定是另有其人,但是战王与十七王爷给皇上下毒之事,有人亲眼看到,不可能是冤枉的。”
镇国公冷冷一笑道:“既然都有人敢陷害老夫,那陷害战王和十七王爷也有可能啊!所以这作证也有可能是假的,若真是战王与十七王爷下毒,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还会让人看到,这不是做的太明显了吗?而太明显是不是就不太真了?”
皇后冷冷道:“如果镇国公不信,可以把作证的人叫来听听。”
镇国公点点头:“好啊!就叫过来听听吧!”
“朱河,把人带来。”皇后立刻吩咐道。
“是!”朱河下去了。
很快朱河便回来了,却没见她身后有人。
皇后立刻不解的问:“人呢?”
朱河立刻恭敬的禀报道:“两个看到战王和十七王爷在御膳里下毒的小太监死了。”
“死了?”皇后很震惊。
镇国公笑了:“皇后娘娘,这事就奇了,好好的证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这是不是太巧了?还是幕后指使的人怕他们说出真像,而杀人灭口呢!如今战王与十七王爷都在,定不能在宫中杀人,那这人死的就蹊跷了,这御书房是朝臣们议事的地方,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东华国向来有规定,后宫不得参政,皇后娘娘出现的也是不是太凑巧了,这人是在皇后娘娘来之前死的吧!”
“镇国公,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人是本宫杀的不成?”皇后气恼。
镇国公冷冷道:“无凭无据的事情,老夫不会妄下猜测,还请皇上明察。如今一切都死无对证,也就无法证明战王与十七王爷是下毒之人,既然无法证明,是不是就没有理由把他们关押在宫中啊!万一再有不轨之人要对他们动手,会不会再来个畏罪自尽啊!”说这话时,镇国公的视线落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气愤,却也无话可说。她真的是失算了,居然惹到了镇国公这个难缠的老头,如今倒好,慕容权和慕容宏没扳倒,还有可能无罪释放,她不甘心,立刻道:“皇上,既然镇国公说了此事蹊跷,那么就要好好的调查,就算现在没有人能证明毒是战王和十七王爷下的,但当时他们在场,也脱不了责任,所以不能就这么放了。”
“既然没有证据,难道还要抓起来不成?”镇国公冷冷道。
皇上有些为难了,看向众臣道:“各位爱卿怎么看?”
众臣不敢发言。一边是高高在上,心狠手辣的皇后娘娘。一边是德高望重,手握先皇钦赐龙头枪的镇国公,他们哪个也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