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钢琴前面,凭着所剩无几的肌肉记忆,手指在琴键上笨拙又认真地一个个戳着,虽然没有弹错,但一段顺一段顿的。她的脸红起来,但也没有完全停下来,执着地在琴键上按着。
申闵走近她,放在她肩上的手慢慢顺着腰线滑下去,贴着她的手背,五指穿进她指缝里,紧紧扣住。
他把她两只手都握在手心里捏着,没再动作,尾音因为停得太久,显得又沉又呆重。
人对背后的感觉本能地更敏感,他的手心好烫,又有一点轻微难见的颤抖,似乎陶醉又亢奋,像一座正酝酿的,秘而不宣的火山。
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人,申闵相信他们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她看着像小牛犊似的,横冲直撞,却始终游离着,置身度外,多情、滥情,又无情,单纯得可恨。
非要逼一逼,才能做出决断来。
“以前看你弹的时候,比现在都要好些。”
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一只狡猾的手从裤筒里伸到她光溜溜的腿缝,小肉阜又粉又骚,摸起来像嫩滑的牡蛎肉,滑得甚至都很难判断到底出了水没有。
东兑兑惊叫一声,刚要挣脱,双臂连带着上半身都被紧紧搂住。
申闵不是第一次摸这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放缓动作,把手指慢慢挤进去,“真软,好像在冒热气。”
在她反应越来越剧烈的时候,他毫无章法地,抱着她躺到长桌上,掐着阴蒂在里外四处抠挖,插在她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伸到她面前,修直的长指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液体,分开时牵出一条条鲜亮的水丝,“看看,满手都是。”
她被伺候爽了,躺在桌上止不住地颤栗,脚掌莹白有肉,像玉砌的,软得像没有骨头,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骨朵。
申闵把她的腿并着提起来,从衣袋里抽出了个东西,在她屁股上写着。
一笔一划是他的名字,笔尖所经之处被风一吹凉凉的。
他写得太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结束了,东兑兑下意识去摸,当然摸不出什么来,但有一点她十分确定:“画的什么,快擦掉!”
他拿起笔看了一眼,摇头道:“拿错了,这是马克笔,不好擦。”
“什么?把笔拿开!放开,我要下去!”有几笔拉得很长,肯定遮不住,她总不能就这样出去,短裤都穿不了了。
见她还扒拉着短裤,他微不可见地皱眉:“天冷了,还穿得这么少。”
“我就要穿。”她着急死了,这脸面的事可不是小事,“快点想办法擦掉。”
申闵默了默,似乎很为难地开口:“真要擦?那得用风油精了。”
东兑兑闻言愣了愣,嘴巴张颌几番,一瞬间说不出话来,风油精涂在那里?想想浑身就毛骨悚然,她皱着脸:“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还攥着她的屁股,顺着她小腿拍抚,“放心,会给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