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阿璇高兴地喊人,喊完就颠颠往前跑,阿珮没有喊,但是小步子也加快了,显然也想父皇了。
有这样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儿,徐晋有再多烦心事也都放下了,笑着蹲下去,一手抱一个。
阿璇阿珮一起在父皇脸上亲了一口,都咧着嘴笑。
徐晋身子好像飘了起来,同时抱起两个女儿,坐到椅子上,看着姐妹花问道:“你们娘亲呢?”
阿璇抢着道:“裙子!”说完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意思就是娘亲在做裙子。
阿珮点点头,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父皇,脆脆道:“帕帕!”
她一说,阿璇也想起来了,熟练地去摸父皇胸口,想帮他拿出帕子遮鼻子玩。
徐晋现在是嘴里尝不到味儿鼻子也闻不到味儿的,自然不需要帕子,笑着哄道:“爹爹不喜欢帕子了,往后都不用了。”
阿璇阿珮茫然地看着他。
跟她们解释她们也不懂,徐晋抱着女儿们去找哥哥玩。
快到晌午了,徐晋让瑧哥儿带姐俩回去,“父皇有事,让娘亲陪你们吃饭吧。”
阿璇阿珮懂事地点头。
于是瑧哥儿一手牵一个妹妹去了凤仪宫。
傅容见只有孩子们回来了,又好气又好笑,搞不懂徐晋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连续三天,徐晋都没过来。
宫里免不得有了点闲言碎语,太后是不信的,只将徐晋叫了过来,故意问他:“浓浓惹你生气了?还是你看自己病快好了,准备宠幸别人去了?”
徐晋有些尴尬。
他是不好意思见傅容,怕被她笑话。
但这种事怎么跟母亲说,随口胡诌道:“我想等彻底好了再去看她。”
太后不赞成地摇头,劝解儿子道:“早去晚去有什么区别?你刚用完药,浓浓肯定担心你的身体,你却不见她,岂不是逼着她去胡思乱想?前面又是抗旨又是昭告天下你要独宠皇后,转眼又冷落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徐晋无话自辩。
其实他也想她啊,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当时实在是太丢人了。
回到崇政殿,想到傅容此时可能在胡思乱想,徐晋也没心思处理政事了,想了想,命人宣张太医,也就是肃王府原来的张先生,又让人将太子叫过来。
张太医很快就到了。
徐晋抱着五岁的儿子,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张太医看了纸上的字,再看看皇上腿上小小的太子,懂了,这是太子跟哪个小伙伴闹别扭想捉弄对方呢,便道出了一个方子。
徐晋不放心地问:“确保对身体无害?”
张太医再三保证绝不会吃坏身子。
徐晋点点头,在张太医转身去配药时摸摸瑧哥儿脑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瑧哥儿不懂父皇在说什么,刚想问,徐晋突然考起他功课来,瑧哥儿顿时忘了刚刚的疑问,认真作答。
夜幕降临,徐晋让人传话,今晚要来凤仪宫。
这就是想通了吧?
傅容之前也没生徐晋的气,她当时笑得有多肚子疼,徐晋肯定有多尴尬的,所以现在徐晋主动示好了,傅容就高兴地打扮了一番,徐晋过来时再出去迎接。见徐晋身后的闻公公手里提着食盒,傅容惊讶问道:“皇上还没用膳?”
她跟孩子们早就吃完了。
她态度自然,徐晋这会儿也有了底气,笑着牵住她手,“没吃饱,你陪我再用点。”
撒娇一样。
傅容心里甜甜的,跟他一起落座。
食盒里三菜一汤,其中一道是傅容最爱吃的糖醋鱼,傅容与徐晋吃饭当然不客气了,加上她晚上吃过了,就只吃糖醋鱼,吃了几口见徐晋没用,就给他夹了一块儿:“皇上不也爱吃这个吗?”
是不是因为闻不到菜香分辨不出滋味儿就不想用了?
徐晋却暧昧地回她:“我只爱吃你嘴里的。”
傅容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用过饭,宫女们将东西收拾了出去,傅容跟徐晋一起去沐浴。徐晋帮她更衣,才脱了外面的裙子,气氛正热着呢,傅容突然有种不妙预感,想先走开,那响声已经出来了。
本就因为徐晋动手动脚而泛红的脸,这下红了个透。
“没事,我闻不到。”徐晋温柔地哄她,拉住人不许她躲。
傅容低着脑袋,贝齿咬唇,脸烫烫的。
徐晋低头亲她。
几天不见的夫妻,一碰就都着了火,正难舍难分呢,傅容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