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心意。
双手呈在你面前,任你揉,任你捏。
若嫌弃了,你便把它当垃圾扔了。
唯有这个只能交给你。
冯饕怔住了,神游了好一会儿,秦一臻已经解开她的皮带、裤头,又逐一的把牛仔裤、加绒裤、保暖裤全脱至腿弯处,现如今她就剩下一件白色缀满小草莓的内裤。
咳,冯饕同志在内裤选择上其实比较童心未泯,孩子气十足。
冯饕红着一张脸,把他的领带扯了下来,蒙在他的眼睛上,不准他看。
秦一臻轻笑了一声,虽然蒙着眼什么样看不见,可他能听见她的紧张到喘气的声音,还有磨蹭着把内裤脱下的轻微“悉索”声响。
冯饕没让他出去,因为此时有人进来了,不仅一个人,至少两三个人,几个男人在聊着前几天的一桩子破事,床上的,女人的,的无关乎就是这几样,几个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厕所内回音特别清楚。
配合着一阵参差不齐的撒尿声,几个男人还别有兴趣的调侃起那活儿的大小来。
一个说另一个蔫掉的黄瓜,另一个立即反唇相讥笑着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没有抬头之日”,最后一个却是缩头乌龟,bao皮恁长。
喜笑怒骂间全然不知厕所里还杵着一对狗nan女,男的蒙着眼噙着笑意,女的则羞红脸,一手轻扶在男人的肩头,水眸微荡,媚眼如丝,当真一个欲拒还迎。
男的丰神俊朗,秀丽无匹,一身齐整戎装,儒而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喝醉了,猛得一拍冯饕这间的门,吓得冯饕浑身一哆嗦,这尿就跟断了线的水柱子从两腿间xie了。
而且尿得还既不平稳,稀稀拉拉的,一段一段的,这个有过经验的人应当清楚,在全身紧绷,且心情越是焦急的情况下这越是尿不出,尤其外面有人,里头更是有人的双重压迫中。
她只左手捂着秦一臻的右耳,但左耳是捂不住了,她轻哼了一声,那模样眼看快要哭出来了,实际上是给臊的。
自己前前后后活了三十几年,还未曾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小解,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冯饕怎能不羞,怎能不臊。
偏偏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外面还有人在笑,还有人在说话。
“我草,里头这位不是太监吧,撒泡尿还分三长两短?”
“就你那活儿厉害,一次可以撒出一缸子水来吧,外号“大海量”。”
“你妈b的的没见过老刘那地方,撒一次还的转着圈圈。”
几个男人尿完抖了抖腰身,这才觉得神清气爽了,提裤走人,厕所里顿时又安静下来。
其实这番话,秦一臻也听见了,谁让人家还剩下一只耳朵呢,他要没听见才有鬼了。
不过秦一臻倒不介意这番话,反而浑身紧绷着,腰身下面觉得一紧,某个地方却是不得了的凸了,那儿酝酿着热流,怒嚣着想要出来。
冯饕也瞧见了,她脸一热,却将视线挪来,但小腹依旧疼,方才被那那群人一打岔,只尿了个断断续续,接下来还有一半挤压在身子里,却是怎么也尿不出了,也动惮不得。
秦一臻起初没注意到,她没主动喊他他是绝不会开口的,为了怕刺激到她,只能安静的等待,可时间一长,秦一臻只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冯饕就用手捂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