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世子府,世子府内的人虽然不是很多,可是那个徐伯可厉害了,什么都会,人还和善,哪里需要她啊。
孙姑姑瞧着安若婉那副懒得跟猫儿一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你这平日里是多得老爷的宠爱,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云儿在府内可是事事精通,你却是个截然想法的料子,可让我吧你怎么好。
去了世子府这些你都要接管的,怎么能一个都不会呢,难不成你去了世子府,也成日里去打架?
这事若是让皇上知晓了,可不得将世子府的人给灭了。”
孙姑姑虽然是皇上的人,皇上的性格和脾气她的知晓的,但她的心却不是真正的和慕容云天是一起的,不然她也不会急着独居在京都城内。
这次的大婚,皇上也是做做样子而已,送了厚礼,给了她该有的名声,日后的路还得她自己去走。
堂堂的皇上怎么可能在乎一个宫女,还是一个老宫女。
做这些还是看在利益的关系上,想绑着安客远为他所用。
这些天了,皇上连个礼都未曾送过来,可想而知她在皇帝的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了。
压根就没个位置。
嫁入安家,即为安家的人,凡事都得为安家着想。
安若婉嫁入世子府后,便和世子绑在了一起,皇上有多忌惮许篱洛孙姑姑一直都看在眼里。
虽然是个不起眼,且被人欺负的世子,皇上时时刻刻都不在欺负他,但同时也暗地里派了不少的人在监视他。
就怕他跟离国的人联系。
安若婉嫁过去那般的闹腾,只会加剧皇上对许篱洛的忌惮,说不定还真会对许篱洛动手。
许篱洛的身子骨本来就虚弱,到时候在称说是病倒的,谁又能查得出个所以然来。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孙姑姑不想告诉安若婉,怕她小小年纪知晓这些后会耍脾气的去找慕容云亭的麻烦。
却不知安若婉却是已然将这一切都给看透了。
她过去定然会好好的和篱洛过日子,不吵不闹,每日陪篱洛下下棋,她偶尔练练剑,篱洛便去抚琴。
她记得篱洛可是抚得一手的好琴,可别她强上不知道千百倍。
不对,她好像连琴都不会抚。
她挠了挠头,“娘亲,可我是真的不会,你让我去跟谁打一架我觉得挺好的,这算账还是算了,要不我给你记账吧。”
她看着孙姑姑在那一边打算盘,一边记账,着实挺累的,她欢天喜地的跑去找记账的东西。
秦氏无奈的笑了,想着也不能一时急于求成,让她先抄一抄这些账本也不是不可。
“好,但是你终归是逃不过这一日的。”
安若婉耸耸肩,吐吐舌头,逃过在说,反正现在不是还可以逃吗?
半个时辰后,孙姑姑在那一个人又是记账,又是算盘的,安若婉这满脸是墨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沾了墨的狼毫还被她压在脸下,晕开一大块的墨汁,嘴里念念有词。
“篱洛,你以后不会让我记账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