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往越慎言的书房去的?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越慎言书房外,门边站着的丫鬟看到越卫二人,笑着打起帘子:“小姐同卫三小姐到了呀。”
卫昭此时有些近乡情怯,怯怯地扭头看了越四一眼。
“卫姐姐你害羞什么嘛~”
越四说着,推着卫昭进了屋。
屋里,越慎言就坐在书桌边上,看到她二人进屋,起身,对着卫昭缓缓而笑:“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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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他人就在眼前,兰芝玉树一般,卫昭还是没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卫昭不可思议地问。
她前两天天才收到卫夫人的书信,说越慎言回京了。
信还热和着,他人就到了。
“不快呀,还比越夫人的家书晚上了两三天。”
越慎言说着,对着越四眨眨眼。
越四意会,悄悄招手将屋里伺候的人都带了下去。
卫昭的整个注意力都在越慎言身上,根本没发觉屋里只剩了他两人。
卫昭还在纠结着为什么他怎么这么就回到了:“可是驿站是每到一处,就会换一对人马送信呀。你这儿就一人一马……如何得休息?”
瞧着丫鬟将书房的门关上了,越慎言方慢慢走上前,握住了卫昭的双手,望着她的眼眸,道:“我不用休息。”
卫昭被他这话逗乐了:“你也是凡身*,怎么就不用休息了?”
“我连晚上都不想多睡的,就想着能早点见到你。”
越慎言的目光灼热又深沉。
卫昭闻言脸一红:“肉麻。”
越慎言徐徐一笑,牵着卫昭坐下,给她倒了茶:“本来我是想一进京就直奔卫相府去的,可想想这样对你也不好,便回到家然后借我母亲的名义去请你。”
两人到底还没有名分,堂而皇之地公然见面,不好。
卫昭懂他的意思,笑了笑,问:“一路上可辛苦了?”
“我常年在外奔波的,已经是习惯了。”
听越慎言这样说,卫昭有些心疼:“以后也少跑些,太累人了。”
越慎言应了:“嗯,都听你的。”
卫昭心里暖洋洋的,跟春天里的太阳晒过似的。
安静地瞧了一会儿越慎言,卫昭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肩膀上:“伤都好了吗?”
“全好了,你不必担心。”
说着,越慎言还举起胳膊晃了晃,向卫昭证明确实无碍。
卫昭到底还是不放心:“我们相府有吴家秘制的跌打伤药,我明儿让人给你送来。”
越慎言又应下了:“好,都听你的。”
越慎言这般千依百顺的,卫昭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低下头顾左右地看一会儿,卫昭想起一回事,忙去问越慎言:“对了,我们家夫人怎么就同意让你把信夹在家书里寄来给我了?”
说到这事,正在喝茶的越慎言无奈地放下茶杯:“你给我绣的那荷包不是让卫夫人给发觉了吗?”
卫昭闻言点点头:“嗯,然后呢?”
“待我醒来,她就直接亮了那荷包,问我你绣给小四的玩意儿怎么会在我手上。看着卫夫人不像生气的样子,我斟酌了一番,最后便向她招了。”
卫昭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你同她招了什么?”
“我说你经常来我越家,见多了,熟悉了,就……”越慎言说到这儿,清咳了一声,“我还同她说,其实一早就打算让我母亲到卫相府上提亲的,只不过撞上了卫相参我父亲,只能往后延一延了。”
至于在卫夫人面前如何信誓坦坦,说将来成婚之后一定会待卫昭好的肉麻话,越慎言没说。
卫昭听得头皮发麻,连声问:“我家夫人说什么了?”
“卫夫人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然后说要同我约法。”
“约法?”
“是的。卫夫人让我承诺婚后不能纳妾,我应了。”
“……除了这个呢?”
“还有一个……”越慎言苦笑了一下,“是越家军五十万人的衣服被子等军备生意,日后都由她负责。卫夫人放了狠话说要是办不到,我以后就别想去够你们卫相府的门。”
卫昭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