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安宁茫然。她头晕晕的,不知道闻裕忽然说这个干什么。
“你知道吗……”闻裕把她托起来,咬着她耳朵说,“这浴缸里的每一根线条,都有存在的意义。”
纪安宁更加茫然,红润润的唇微微张着,眼睛像笼了层水气,迷茫又无辜。
闻裕想起刚才她在他身下,小兽般的呜咽,小月复还没散去的热力又集结了起来,身体再次进入蓄势待发的状态。
“来,你试试这里。”他哄着她,让她放开扒着他肩膀的手臂,扶着她趴在浴缸壁上。
那里有曲线的造型凹凸,纪安宁趴过去,发现那倾斜的造型正好承托她的身体。
很舒服。
“看吧,我跟你说了,每一根线条都有存在的意义。”闻裕压着她后背,在她耳边说。
他声音喑哑,热气吹在纪安宁的耳朵里,有点受不了。她忍不住扭了一下。
月要忽然被牢牢掌住,紧跟着闻裕就撞了进来。
纪安宁倒抽口气,手臂向前伸去,自然而然地扒住前面的凸起借力。
果真每一根线条,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纪安宁头晕晕的,撞得猛的时候,睁开眼,正面着落地玻璃,整个城市都在晃,头更晕了。
纪安宁闭上眼,又睁开。
远处的楼总觉得眼熟。
纪安宁手扒紧,吃力的想稳住身体。有闻裕在,总是很难。
但纪安宁终于还是看清远处那栋楼了。
她认出了那里。前世纪安宁从那里失足跌落,坠亡。
纪安宁呜咽:“闻裕!闻裕!”
闻裕正激流勇进,浪花翻腾,闻声“嗯”了一声,喘着说:“宝贝儿?”
纪安宁嘤嘤:“我死了……”
闻裕正在要死不死的临界点,被纪安宁一激,闷哼一声,极乐登仙,跟她一起死了。
第二天醒过来,纪安宁头痛欲裂,这就是宿醉的恶果。
比这更糟的是身体酸疼,腿动一动,肌肉还有点痉挛。
纪安宁迷茫了半天才找回断片前的记忆。
闻裕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硬是把这两个月憋出来的火都泄了。
纪安宁记不清次数了,只记得自己嘤嘤哭着求饶,这坏蛋却一直在笑,还越笑越张狂。
纪安宁呻今一声,翻了个身,压在了闻裕身上,有气无力地说:“喂……”
闻裕造腾了一宿,迷迷瞪瞪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抬起胳膊搂住。
“昨天晚上,”纪安宁气若游丝地问,“都用套了吗?”
闻裕闭着眼睛,抬起手比了个ok。
纪安宁不放心,又问:“水里那两次呢?”
闻裕又比了个ok。
纪安宁松了口气,趴在他月匈口不动了。
“你放心……”餍足的感觉还没散,闻裕的声音有些沙哑,懒洋洋的。
“我不会那么不小心的。”他闭着眼睛,抚着她一节一节的脊椎,蝴蝶骨的凸起手感很好,“不会让你受那种罪的。”
这两个月纪安宁没有剪发,她的头发比以前长了,光滑微凉,散落在闻裕的月匈膛上。
她闻言松了口气。
孙雅娴请了好几天的病假。纪安宁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不光她知道,也有别人知道。有些流言在班里悄悄流传。
她之前好几次呕吐,被人看到过,忽然又请病假,总会有人联想力丰富,猜出真相。
孙雅娴虽然休息了好几天,但回来后脸色还是不好。
而且没精神,虽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却有一股子恹恹之感透出来。
这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纪安宁不由心惊,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
谁知人一旦醉起来,根本就不具有平时处理事情的能力。今早醒来才心惊后悔。
幸好闻裕谨慎。
但他其实就是罪魁祸首。
纪安宁气得掐他:“以后不准灌醉我!”
闻裕让她掐得彻底醒了,低笑:“哪醉了,不是挺清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