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柱子确向那二名士兵问道:“兄弟,你们是运送粮草的吗?怎么粮草被敌人给袭击了?这是从那里来的敌人啊?不是说张辽的大军都在脊梁山上剿匪吗?况且纪灵将军的十万大军在前面,怎么会让敌人跑到后面来了呢?”
那二名士兵听后,做出很想回答的样子,只中张了张嘴确发不出任何声音。另外那名叫柱子的小兵蛋子道:“瘦子,你就不要多问了,你不见他们二人都快支撑不住了,再说话肯定会没有过命的,让他们休息阵。”
瘦子听后看了看那二名全身疲惫不堪的士兵,叹了口气道:“怎么大熊军这么厉害,连我军的粮草也会被袭击,真是让人难以相信。不过要是我也参加运输粮草就好了,这不就成俘虏了吗!说不定我也能加入大熊军呢!我们的命真是苦唉,运气实在是太差。”说完后还摇摇头,一付很郁闷的样子。
其实这二名衣着袁术军士兵的快马就是徐盛和他手下的一名亲兵,他们二人就是来抢夺合肥城门的。刚才听了他们几人的话后,更是无可耐何,那有这样的士兵,还希望被俘虏好投降呢,对自己的职责更是漠不关心,到是关心咋加入大熊军呢。
不大一会儿,猴子带着一名小校下了城墙向城门走来,那名小校走到徐盛二人身边后问道:“你们二人是谁人手下的?你们说是什么我军粮草被偷袭是咋回事,你二人赶快起来跟我到桥将军府上去向将军报告。”
徐盛和手下亲兵做出痛苦万分的样子,就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是用头很用力的点点头认可小校的话,自己则无法动身。那名小校眉头一皱,这咋办,既然是重要的军情,如果不尽快报告的话,那可会被自己的上司给卡擦了啊。
老兵油子一看这阵式,马上出来打圆道:“将军,你看他们二人都累成这样子啦,如果强迫他们此时前往桥将军那里的话,估计还未走到就会挂了。要不将军先去向桥将军报告,这二名兄弟让我们先找辆马车把他们二人随后送来可好?”
那名当值小校听后,只能摇摇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老头说的是实话,只能是自己先去向桥将军报告,随后让人把这二名士兵送去算了,这样也就不会眈误军情啦。城门小校转身离去,并向老根叔他们道:“你们几人尽快找辆车子来,把他二人给送到桥将军府。”
老根叔连忙点头哈腰的回答道:“是将军,我们马上去找车子,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二名兄弟送去的。”
瘦子这名小兵蛋子很是勤快,加上啥都不知道,听了小校和老根叔的话后,马上就去寻找马车。而徐盛见那名城墙小校也离开,就对老根叔道:“老兄,多谢了!”
听了徐盛的话,其他二名小兵蛋子也知道是咋回来了,毕竟他们现在都看出来这二名来报信的士兵根本就是装出来的,他们现在那样子那里是疲惫不堪,和先前确判入二人。但小兵蛋子也不啃气,毕竟他们都是以老根叔为主心骨,老头子都不点破,自己有病啊,何不也装洋好了,反正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远处徐盛手下的飞熊军士兵,自从徐盛走后,其副将一直在用手中的望眼镜观察一举一动,所有飞熊军士兵都是上马等待出发的命令。他们都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李听到命令,就会在第一时间内杀到合肥城门下,士兵们战意十足,士气高昂。
徐盛的副将见自己的将军已经顺利到达了合肥城门下,并爬在地上装b洋,马上下令道:“出发!”飞熊军士兵平时都是轻拍战马,这次听到出发的命令后,他们都是狠狠的向座下战马狠拍了几下,战马立即飞驰起来,四千多飞熊军像闪电一样向合肥城门杀了过去。
飞熊军的指挥官不停的叫道:“快!快!再快点!”他知道,只要能多快一点,就会为徐盛将军二人守住城门多增加一层把握。飞熊军士兵狂奔,大地随之响起巨大的震动。
而合肥城门口及城墙上袁术士兵听稍听到一点点声响,并未看到任何兵马的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地震动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大声叫:“敌袭!敌袭!”
另一名士兵则叫道:“赶快关闭城门!赶快关城门!再迟就来不及了。”现在正是下午时间,进出城门的百姓也是很多,听到远处传来的巨大震动声,大地随之晃荡,整个城门一下子就混乱无比,百姓们拼命往城里跑。城门也无法一时关闭,毕竟百姓都挤成一团,这种样子咋关闭啊。
徐盛和手下那名亲兵,立即纵身一跳,抽出腰中的马刀,把城门缆绳给斩断,牢牢守住合肥城门,只要有敌军士兵冲上来,马上就是刀起人头落地。此时的徐盛和手下亲兵,那里还有半分疲劳的样子,完完全全是精神抖擞,战意十足,双眼放出精光,身手灵活。
城门口的老根叔和其他那二名小兵蛋子到是一付毫不关已之事,也不参与攻击,更不制止徐盛他们斩杀自己的同僚,全是一付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像自己几人就是多余的人。
徐盛展开马刀不停的对冲来城门的敌人士兵进行无情的斩杀,只见他刀光剑影,全身舞成一团,刀锋所到之处,就会有鲜血狂喷,伴随有声嘶力竭的叫哭。徐盛和手下亲兵背靠背,对于冲近身前的敌人给予致命一击,只是片刻时间,城门边就有好多的断肢断脚,有的头颅滚于地上,如同皮球一般。城门旁血雨腥风,鲜血飞溅。
半注香的功夫,徐盛手下的四千多飞熊军铁骑杀到了合肥城门下,一起向城里涌来的敌军士兵展开击杀。徐盛跳上战马,带领手下铁骑向城中杀将过去,所到之处披荆斩棘,所向无敌,毕竟这是一只强悍无比的铁骑啊,那混乱中的步兵咋会是对手,他们手起刀落,无一回合之将。
此时的桥蕤刚听完城门小校的报告后部首道:“那报信的士兵呢?”
那名小校道:“将军,那二名士兵累得不行了,我让人找车子将他们随后拉来这里,我怕遗误军情,只甬自己先来向将军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