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怎么了。”这时,前面的孔融也察觉到太史慈的异样,不仅转过头,疑惑道,
“沒什么,只是发现一个故人而已。”太史慈很自然的收回目光,淡淡道,
“故人。”孔融一愣,顺着太史慈目光望去,便发现向云也正盯着这边,
难道是他,孔融疑惑,接着又微微摇了摇头,否决了,他很清楚太史慈一生很少出东莱,怎可能与向云有旧,想不通,孔融也不想了,微微对向云点头示意,不再理会,
“子义,难道是…”此刻,对面的向云心中却是乏起了惊天波澜,刚才孔融的称呼,被向云听在耳中,不由想到一人,心中不复先前平静,
……
“哼,鼠辈。”
就在众诸侯骂作一团,议论这华雄乃何人时,公孙瓒背后突然传出一声冷哼,吸引了众人注意,
袁绍循声望去,只见,北平太守公孙瓒身后立着三人,皆有不凡的相貌,而刚才发出冷哼之声的,便是其中一个黑脸壮汉,
袁绍心中不悦,不由问道:“公孙太守背后所站何人。”
壮汉的冷哼声,公孙瓒自然也听见,心中苦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暴躁,
公孙瓒起身道:“此乃我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刘备是也,其余二位,乃其二位结拜兄弟,关羽、张飞。”
沒错了,公孙瓒身后三人正是刘关张,而刚才发出冷哼的人,自然便是张飞了,
说起來,刚才张飞见诸侯听闻华雄來袭时,虽嘴上骂得凶,其实心中却是多有畏惧,便不自觉的哼了一声,不想其嗓门大,被众人俱听了个清楚,
这时,听闻公孙瓒介绍,刘备也赶紧出身行礼,道歉道:“此乃我结拜兄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出身草莽,多有粗狂,还望诸公勿怪。”
众诸侯见刘备颇为懂礼,也以道歉,也回了回礼,不再计较,
袁绍也是笑道:“不知这位刘壮士是何出身啊。”
刘备闻言,回礼道:“我乃汉室宗亲,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
“嗯。”
闻言,袁绍也是吃了一惊,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身着破铜烂甲的刘备,当然,这里的破铜烂甲是与在座诸侯对比,
不仅袁绍,在刘备道出自己是汉室宗亲后,在座诸侯除向云外,皆是议论纷纷,显然对刘备的身份抱着质疑的态度,
袁绍心中亦多有不信,反问道:“不知足下现居何官爵,又以何为事为业啊。”
刘备闻言,不动声色道:“备身居乡里,并无爵位,以织席贩履为业;二弟关羽,河北解良人氏,以守门护院为业;三弟张飞,河北涿州人氏,以卖酒屠猪为业。”刘备心中倒也坦然,既然你们想听,告诉你们又有何妨,
“哼,一个织席贩履,一个看门护院,一个卖酒屠猪,三个莽夫,竟敢在此喧哗。”闻言,场中一人发出一声冷哼,转眼一看,却是同为汉室宗亲的兖州牧刘岱,显然,对于刘备汉室宗亲的身份,就连刘岱也不相信,要不是看在公孙瓒的面子上,刘岱定会骂得更加难听,
“曹某以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诸位英雄面前,将织席贩履、看门护院、卖酒屠猪说的如此坦然,可见此人,心胸不凡啊。”一旁曹艹与刘备有过几面之缘,见状出言道,
这时,向云也鲜有起身道:“孟德所言甚是,玄德、云长、翼德,皆乃云好友,能力非凡,当年讨伐黄巾之时,云亦多得其援助,还望诸公莫要为难与人,至于玄德汉室宗亲的身份…云亦有所听闻。”对于刘备,向云的心思颇为复杂,即有心打压,又有敬佩之心,见其被诸侯为难,向云终究还是忍不住出面了,
见曹艹、向云皆出面为刘备说话,各路诸侯顿时点头称是,不再为难,
袁绍见状,也是点头吩咐道:“既然是少龙好友,又乃汉室宗亲,取座來。”
一旁,侍卫搬來凳子与小案,安置于众诸侯末,
刘备与向云微微点头,表示感谢,而后才对袁绍拱手道:“刘备谢坐。”话毕,刘备转身入座,关张则站与刘备身后,
……
咚咚咚~~~
呜呜呜~~~
就当刘备刚入座后,城外,突然传來一阵响亮浓厚的鼓声,
“报~~~”帐外,一个侍卫匆匆奔來,來到帐中跪道:“禀盟主,华雄带西凉铁骑,正于城前叫骂,扬言要斩尽我军十九路诸侯。”
啪~~~
“这华雄何许人也,实在太狂妄了,真当我十九路诸侯是酒囊饭袋不成。”
曹艹排众而出,笑道:“盟主勿恼,艹在出洛阳之前,屈身事贼已有半年之久,在这半年里,艹对西凉军将领皆尽熟悉,而这华雄,乃关西人士,董卓麾下第四员猛将。”
“第四。”袁术闻言,心中颇有小觑之心,问道:“那其余三人又乃何人。”
曹艹见袁术神色,淡淡一笑,熟悉袁术心姓的他,已然知晓袁术的心思,解释道:“第一乃吕布,第二李傕,第三郭汜,第四员,便乃此华雄。”说完,曹艹便转头望着袁绍,等其决定,
袁绍见状,点了点头,目视众人道:“诸将有谁愿往,斩杀华雄,壮我联军天威。”
“小将愿往。”这时,袁术身后行出一个小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