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武安国,见吕布发现自己,太史慈丝毫不惧,再次从箭壶取下箭矢,开弓上弦,瞬间瞄准吕布,手上一松:“看箭。”
噗~~~
一声轻响,箭矢脱弦,势若闪电,划出一阵破空声,直取吕布,
而武安国则乘机逃回本阵,自有军医医治,
“哼。”吕布嗤笑:“雕虫小技。”紧接着,方天画戟轻轻一提,顺手便格挡开激射而來的箭矢,轻松之极,
然而,太史慈在射出一箭后却并未结束,双手如电,再次取出箭矢,搭上弓弦,捏住剑尾指头一拧,箭矢分开,竟然有着三支箭矢,
微微瞄准,太史慈再次松开,三支箭矢以品字形直奔吕布而去,其中,上中二枝箭矢封锁吕布喉咙与胸口,而最下方的箭矢却是脱离目标,沒有射向吕布,而是朝着吕布胯下赤兔马而去,
射人先射马,
此刻,各路诸侯皆未说话,津津有味的观战,太史慈的箭术表演让众人颇为心惊,显然未料到太史慈不仅武艺非凡,就连弓箭之术也是如此精通,心中不由对孔融拥有如此大将而感到羡慕、嫉妒,
“找死。”对面吕布见状亦是大怒,赤兔马可是他心中肉,谁也别想碰一下,不然吕布绝对会发狂,面对太史慈的三支箭矢,吕布一声怒喝,手中沉重的方天画戟如同无物,猛然旋转,护住周身上下,密不透风,
叮叮叮~~~
三声脆响,太史慈的三连击,被吕布全部接下,
“來而不往非礼也。”不等太史慈接着犯难,已然发怒的吕布便再次取下铁胎弓,箭矢上弦,手指一撮,从左到右,竟然多达七支羽箭,
对面,太史慈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再次箭矢上弦,拉开,竟然也是七支,
七星连珠,
吕布双目精芒闪烁,铁胎大弓拉满,一声爆喝,猛然松开,七支箭矢瞬息间化作闪电,上上下下封死太史慈全身方位,犹如脱缰猛虎,朝着太史慈直扑而去,
对面,太史慈在吕布拉满同时亦是一声爆喝,开弓拉弦,蓄势待发,
蹦~~~
然而,就当众人以为又要见到太史慈射击之术时,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随着箭矢增加,弓所要承受的力道也会随着增加,而吕布所用的铁胎弓乃董卓钦赐的宝弓,韧姓十足,即使承受了吕布的七星连珠依然无事;反观太史慈的弓只是从军中拿的普通铁弓,在太史慈劲道之下,竟然硬生生的被折断了,
也因此,太史慈直接暴露在吕布七支箭矢之下,
以上说來慢,其实仅仅发生在一瞬间,长弓突然折断,太史慈也是脸色大变,
在孔融军阵隔壁,刚好是向云军阵,在太史慈与吕布对射之时,向云便已开始留心,不自觉靠近了一些,一见这情况发生,当即毫不犹豫将手中长枪猛然抛出,同时大喝道:“子义,接着。”
太史慈自由习武,敏觉自然比常人厉害,听闻到背后恶风,本能的顺手接过长枪,也來不及道谢,长枪舞动,枪影漫天,将紧接而至的箭矢一一荡开,
叮叮叮…几声脆响,
噗~~~
然而,太史慈毕竟是慌忙格挡,在措不及防下,挡开六枝羽箭后,太史慈最终因为來不及回枪,而被最后一支箭矢射中了左臂,热血横流,
“哼…”太史慈一声闷哼,刚牙紧咬,紧紧忍住剧痛,沒有发出声音,额上,冷汗不自觉滑落,
向云见状,也是脸色大变,忘了这是战场,急忙翻身下马,上前呼道:“子义受伤了,快请军医。”
这时,孔融也在众人保护下从阵中行出,急呼军医,
太史慈与二人拱手道:“慈无事,谢二位大人关心。”随即,太史慈忍住手臂疼痛,转身向对面吕布望去,此刻,吕布也以停了下來,有些欣赏的凝视太史慈,
偷袭,他吕布还不屑为之,
见太史慈望來,吕布眼中欣赏之色一闪而沒,冷哼一声,凝视太史慈,傲然道:“不错,汝的箭术很不错,可惜,若是能有一把好的大弓,今曰定不会如此狼狈,哼,难道堂堂十九路诸侯联军竟是连一把好弓也沒有么,竟让汝使用如此劣质大弓,如何,何不來我军中,为本将效力,保汝名利双收。”吕布难得起爱才之心,竟是当真众人的面,挖起了孔融的墙角,
太史慈闻言,神色如常,忍住剧痛拱手道:“将军武艺超群,慈佩服,然而,若要让慈助贼为虐,万不可能。”
“哼,不识抬举。”招揽不成,吕布冷哼一声,也不再理会太史慈,虎目横扫十九路诸侯,冷哼道:“这就是十九路诸侯么,不过尔尔,竟连一个可堪一战的对手都沒有,也敢兴兵反本侯义父,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哼,听说十九镇诸侯中不是有个什么狗屁振威将军向云么,怎的沒看见,还有背主之贼曹阿瞒,本侯受相国之命,只要尔等献上那向云小儿及曹艹狗贼的头颅,本侯便饶尔等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