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种。”尖牙轻轻咬磨他的唇,甘砂看着他变戏法般从裙摆里掏出一团黑布。匕首和碎布猝然落地,更坚硬的刀身挤了进来。
树影与裙摆覆盖着隐秘的地方,他们却默契非常,一扶一坐,密实细腻地揳入彼此。肘臂支着车头仰躺下来,微灼的油缸熨烫她的脊背,衣衫剥落的一瞬,他两手温柔地团住她。
双足踮起,小腿绷出的硬实流畅的弧线,车身震颤富有节律,轮子在泥地擦蹭出凌乱的印痕。
神志溃散之际,最后一丝自持叫她开口,声音也给挫磨得沙哑无力,“等下有人过来——”
眼前阴影骤浓,游征倾身而上,舔吻蜜唇:“你叫大点声,别人听见就不敢过来了——嘶——”
胸前几乎被拧断,剧痛反倒激起难言的刺激,游征给她抽掉上衣,两人赤裸相拥,软肉成了夹心,在难舍难分的拥抱里挤出旖旎的形状。
万事未决,这份亲密较以往更加缠绵,重压搁置在一旁,此时此刻他们只有彼此,在情欲中寻到一方依靠,一齐浮沉尽欢。
暴雨将袭,也许朽船终将颠不过风浪,至少沉没之际,这抹媚色仍能填满心房。
遮不住的喘息乘风飘散,树冠也尽染娇羞,叶子沙沙聚得更紧,以夜色为臂,紧拢住树下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