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抖什么?”
我看着他:“有点冷。”
屋里全屋都有地暖,四季恒温,况且这会儿我们都在床上,说冷自然是托辞。宋柏劳盯着我片刻,没再问什么,替我拉了拉被子,收紧手臂重新将我搂进了怀里。
“再睡会儿吧。”他说。
这一觉直睡到晚饭前,九嫂来敲门我们才从睡梦中醒来。
下到餐厅时,宋霄已经回来了,在饭桌上给我们看了许多他今天拍的一些山中景色。
“我还在山上发现一座道观,里面就一个道士,非得拉着我给我算命……”
宋柏劳边吃饭便道:“那是夏维景,夏乔的叔叔。”
宋霄笑容一僵:“哦……怪不得他说我面善来着,以前大概在哪儿见过。”
不,有极大可能这是他的套路,维景道人对算命似乎颇有执念,逮着谁都说有缘。
我见气氛有些凝滞,忙道:“霄叔你拍得真好,我都不认识这是维景山了,看着就跟另一座山头似的。”
“人眼和镜头总是有区别的。山里冬天有些萧瑟,但是小动物还是很多的,你看我拍的这个……”
一说到摄影,宋霄很快打开了话匣子。
宋墨认真地在旁边听着,突然道:“明天我也想和爷爷一起去。”
宋霄一愣,随即高兴道:“行啊,不过你不能乱跑,要牢牢跟着我知道吗?”
“嗯,知道了。”
饭桌上的气氛温馨又和谐,大多都是我和宋霄在说,夹杂着宋墨的童言童语,宋柏劳不怎么开口。
待到快吃完的了,九嫂命人撤下各自身前的碗碟,上了甜汤。
宋柏劳没有要,直接擦了擦嘴,结束进餐:“对了,等会儿骆青禾可能会来。”
我和宋霄同时停下手上动作看向他,宋霄有些无措,我则是诧异。
他这消息宣布的会不会过于随意?幸亏他是吃过饭再说的,不然我看宋霄都要食不下咽了。
“那我,我回避一下。你们慢点吃……”分明说的是“等会儿”才来,宋霄却像是此时此刻人已经到了门前一样,站起来就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直到传来他的关门声,我才收回视线,没好气地看向宋柏劳。
他与我对视片刻,无辜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他来取硬盘的而已,不会待很久。”
“你怎么不给他送过去?”
“他说想顺便来看看墨墨。”
哦,看孩子,真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信他才有鬼。
约莫过了半小时,骆青禾的车到了大门口。
他该是从哪个正式场合直接过来的,穿得是三件式的燕尾服,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只是可能喝了些酒,眼尾淡淡飞红,脖子上的领结不知是不是在车上时被他取下的,直接松开了衬衫前两颗扣子,相对于平日里的无懈可击,显得有些“松懈”。
他在进门时看了我一眼,又抱着墨墨说了会儿话,之后便与宋柏劳进了书房密谈,一谈就是两个小时。
“你看,连成五个我就赢了。”“怎么办?”腰间的手静止下来,他脸上露出笑来,“好不容易抓住毒蛇的尾巴,当然是要把他拽起来狠狠砸向地面,弄死他啊。”
我哆嗦了下,这场蛇与伯劳鸟的较量,或许很快就能迎来结局。
“害怕了?” 宋柏劳用指尖拨开我的额发,唇角的笑已经消失,换上一副不快的表情。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
“那你抖什么?”
我看着他:“有点冷。”
屋里全屋都有地暖,四季恒温,况且这会儿我们都在床上,说冷自然是托辞。宋柏劳盯着我片刻,没再问什么,替我拉了拉被子,收紧手臂重新将我搂进了怀里。
“再睡会儿吧。”他说。
这一觉直睡到晚饭前,九嫂来敲门我们才从睡梦中醒来。
下到餐厅时,宋霄已经回来了,在饭桌上给我们看了许多他今天拍的一些山中景色。
“我还在山上发现一座道观,里面就一个道士,非得拉着我给我算命……”
宋柏劳边吃饭便道:“那是夏维景,夏乔的叔叔。”
宋霄笑容一僵:“哦……怪不得他说我面善来着,以前大概在哪儿见过。”
不,有极大可能这是他的套路,维景道人对算命似乎颇有执念,逮着谁都说有缘。
我见气氛有些凝滞,忙道:“霄叔你拍得真好,我都不认识这是维景山了,看着就跟另一座山头似的。”
“人眼和镜头总是有区别的。山里冬天有些萧瑟,但是小动物还是很多的,你看我拍的这个……”
一说到摄影,宋霄很快打开了话匣子。
宋墨认真地在旁边听着,突然道:“明天我也想和爷爷一起去。”
宋霄一愣,随即高兴道:“行啊,不过你不能乱跑,要牢牢跟着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