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唱得太好了,底下不停的有人吵着要她再来一个。
她在那里唱,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在坐在不远处、正在喝酒的滕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自己,不由脸一红,脸上却展开一个甜甜的笑。邢卉本来就有一个甜美秀气的外表,尤其是那双眼睛,也许是带了美瞳的缘故,在闪烁的灯光下,尤其娇媚。别说男人要动心,就连顾娅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乐婷婷道,“你看你看,她又在向大老板放电了。”
“不是啊,她确实唱得挺好。”顾娅决定就事论事。
乐婷婷道,“就是看不惯她这副白莲花心机女的样子。话说,她又不是我们学校,到底谁请她来的?”
顾娅,“是邢宇的堂妹。”
乐婷婷,“这我知道,不过,今天又不是邢宇生日。而且,因为多她一个,害的你没地方坐。”
顾娅没接嘴。
婷婷心直口快,道,“你看她这样子,就一个字,骚。”
郑璇切了声,“你管她,你要看不惯,就去抢她的风头啊。”
随意的一句,没想到乐婷婷还真扔下杯子,点头,“正有此意。不过,到时候,你俩要给我捧场。”
郑璇和顾娅学她样,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异口同声,“必须顶你。”
一曲结束后,乐婷婷走到台前,对滕洲爽气地道,“今天你生日,还没祝贺过你。大家有缘相聚,没其他礼物,给你跳支舞,就当贺寿。”
听她这么说,顾娅低声问郑璇,“她会跳舞?”
“会,她在国内学了十年舞蹈。”
哇靠,这么牛逼?这下有热闹看了。
乐婷婷换了一个合适的音乐,然后偏偏起舞,跳的是的恰恰恰。那靓丽的舞姿,刚柔并济,足以闪瞎众人的狗眼。
虽然才跳了几分钟,但其风华早已盖过之前邢卉。
郑璇一边鼓掌,一边叹息,“她这是故意拆人家台阶啊。”
顾娅问,“该不会她也看上滕洲了?”
“没有吧。应该只是女人之间的较量。”
呃,女人间的较量!
不经意地转头,却瞧见脸色不怎么灿烂的邢卉,正坐在滕洲身旁的椅子上,一口口吸着饮料。哎,好不容出个风头,就这样被人抢了,换谁谁郁闷。这姑娘想要勾搭上滕洲,真是前路艰辛,替她手动点下烛。
大家玩得很疯很开心,一直闹到凌晨三点。
男生们又是划拳又是敬酒,除了郭曼好点,基本个个醉。
郭曼将单买了,替几个学生喊了出租车,目送他们离去,然后驾着滕洲也准备走。看见顾娅一个人,便问,“你怎么着?”
“我家就在这附近。走回去就行。”
郭曼道,“我送你一程吧。半夜三更,法兰克福治安不太好。”
顾娅想想也是,就没坚持。
郭曼坐前面,滕洲和顾娅坐在后车厢,顾娅转头看了闭目养神的大老板,暗忖,他真喝高了啊?还是装的?
顾娅说了地址后,问,“你也住在巴登洪堡?”
郭曼,“不,我住在法兰克福。”
“哦?哪里?”
“戴姆勒大街。靠近d区。”
她哦了声,有些惊讶,“那你送滕先生回去后,还得回来?”
他点头。
“辛苦辛苦。”
他哈哈,“养家糊口就是辛苦的。”
两人随便说了几句,这时,郭曼电话响了,是他家媳妇。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两人争执了几句,郭曼道,“你不介意,我先回家一下。”
顾娅没多想,因为去他那里确实顺道。
车子到了住宅区后,郭曼下车闪入了夜色。谁知,这厮一走,居然就一去不复返了。
等了十多分钟,还是不见踪影,这是什么情况?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于是,她赶紧打电话给郭曼。
没人接。
再打。
还是没人接。
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