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跪久了,双腿发麻,秦潇咬着牙忍住疼痛站起。
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帮忙站起,冲他一笑。
“那宋先生,我就先走了,再见。”
宋诏手一顿,冷漠的放开她,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再见。”
秦潇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可已经来不及解释,接下项圈,跑去沙发前拿起大衣外套和包包,换上高跟鞋匆忙离开。
开车驶离市中心的这栋高楼,往郊区开去,路上不断的看着时间,踩下油门,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急出了汗水,抿紧双唇,祈求路上千万不要堵车。
二十分钟的时间,到达了郊区的一栋别墅外,保安打开了铁门,秦潇将车钥匙交给他,急匆匆往里面跑去。
轻轻关上大门,房子内毫无生机,黑色主调空荡的客厅令人压抑,她脱掉身上的白色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席地而跪,低头等待着这间房子男主人的到来。
膝盖跪久了很痛,可她不得不忍耐着,掌心攥紧成了拳头。
楼梯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男人一边解开黑色的领带,扔在沙发上,一粒粒扣开手腕的纽扣,挽到小臂处,漫不经心道。
“今天差点就迟到了呢。”
秦潇额头抵住地面,抿着下唇,迫不得已的撒谎,“对不起主人,路上…堵车。”
司池安蹲在她的面前,眼眸间尽是嘲讽之意的笑,掐住她的下巴抬头,冷淡的挑起眉。
“这条路都是我的,附近方圆百里的交通一旦堵车,我都会知道,说谎前,不应该先掂量一下说话的后果吗?”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狭长的眼眸,眼尾上挑,眸色很沉,生气的前兆,秦潇发悚,上前想要讨好他,哆嗦的张着唇。
“主人,对不起,我…额。”
他突然用力抓起她的秀发往后仰,粉色的发带脱落,头皮揪的好痛,迫不得已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视线想要用力转移在他的脸上。
“你不需要道歉,接受惩罚就够了,看样子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印象还不够深刻,不知道我的手段,对吗?”
“呜不…不是的,对不起。”
司池安起身,松开她的秀发,居高临下睨视着她,目光赤裸放肆,逮捕猎物般前的兴奋危险。
“爬着,跟我上来。”
“是主人。”
男人双腿修长,她必须加快速度去爬,才能跟上他的步伐,黑色的衬衫下摆扎进西裤中,腰身线条硬挺,背影清冷而禁欲。
二楼的一间调教室,特意为她量身打造。
秦潇爬进去,他站在皮椅旁,将椅子放平,指着上面,“跪上来。”
她艰难的爬上去,臀部撅起,司池安拿着铁链,将她的手腕捆起来,绑在扶手上,冰凉的铁链让她浑身一阵,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臀部上。
“跪好了!”
“是。”
她用力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膝盖已经红了,看他走去柜子前,手指游走在各种鞭子上,挑选了一条最疼的钢鞭,秦潇几乎要心死了。
男人手握钢鞭,“这是你这个月第三次说谎,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教训,听明白了吗?”
秦潇用力点头,攥紧拳头,“听明白了。”
钢鞭啪的落在臀部上。疼痛的骨头绞痛,咬住牙齿忍泪,他毫不怜惜,往上抽打近五鞭,皮都要裂开了。
啪!
钢制的材料硬的难以想象,挥手的力度加大,不是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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