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毁容?”
“不……不想,那样就没办法让主人欣赏我了,主人也会嫌弃我丑不要我的,求求主人,不要让我毁容。”
“你这张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
她右边脸颊上已经被指甲抠出月牙的痕迹,一块肉破皮,正在从里面缓缓流出来血。
穆饶松没一点心情去操她,只想给她几巴掌,哭的也太可怜,他被迫忍住,攥紧拳头起身。
“没我的命令,你就给我老实待在这地下室,别妄想着有人来救你,你的眼里除了我,不准有其他一丝杂物。”
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宠物罢了。
司池安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寻人启事贴的只有几个街道,其中有一个被撕下来,那个街道中正巧是秦潇上班公司必走的通道,也就是说,绑架他的人也有可能是秦潇的同事。
顺着这个线索,他摸着去寻找,再加上监控里面看到的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找到他的住宅。
司池安并不着急,他能把秦潇绑走也说明看上她。至少是没什么生命危险,至于糟蹋她。
呵,那个该死的女人沾花惹草,恐怕现在还在那男人家里被操的神魂颠倒呢。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拿炸弹,把这房子给炸了。
忽然,他脸色一顿,薄唇翘起的弧度越发慎人。
“炸了,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恨意让他的双眼都变的一片灰暗。
晚上十点,一辆货车缓缓驶入小区内,司池安坐在外面的监控室里,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西装裤下的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皮椅上往后仰,一旁的保安大叔收了钱一副嬉皮笑脸,秘书踏进来。
“老总,现在就放吗?”
“放。放的越多越好。”
“是!”
保安笑眯眯阿谀奉承道,“您看您要放什么啊,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炸弹。”他面无表情的撑着脑袋,专心致志看着的画面。
“啥……啥?炸弹?”
那保安一脸懵的看着他们运送着东西,“呀,呀呀这使不得啊!怎么能放炸弹呢!”
门口的秘书阻止他出去,冲他一脸假笑,“您无需担心,有什么后果,我们来承担责任。”
“放完了吗?放完就给老子爆!”
“是。”
保安大叔还没扯着开口制止,突然听到小区内传了一声巨响,整个人吓得半张魂都飞了,啊啊的叫起来往外跑。
司池安抚摸着下巴,认真盯着门口的监控,不过三分钟,一个男人抱着满身湿润的女人从别墅中跑了出来,慌张的往前大跑,身后的炸弹越爆越多,火焰燃起巨浪高达数十米。
他看的不错,抱在他怀里裸体的女人,就是秦潇,即便被打成那副模样,也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的,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自己能打!给我摁着他,把他手上的人给老子抢过来!”
司池安气势汹汹拍桌起身大步往外走。
穆饶松在给她洗澡,后花园里突然就传来爆炸,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她裹住,二话不说抱起来往外跑,可从外面四面八方涌入进来穿着一致的保镖,将他围堵的水泄不通。
得不到就毁掉
秦潇看着外面这些人的阵势,穆饶松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紧紧遮挡住。
“穆饶松……”她声音虚弱,等他低头看去,见她朝自己露出笑。
“你真的很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男人面无表情。
“可我不想被你关地下室,我开始讨厌你了,我不想让你做我的主人了。”
他眉头用力紧皱。
“这种话,现在跟我说,是觉得自己已经会被救走了吗?可不要逼我对你施暴啊,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温柔又重欲,轻声细腻又满嘴混话,偏执暴力,她明明最爱这种男人,可他的程度,让她讨厌极了。
“我要单方面跟你解除主仆关系,穆饶松,我们没关系了,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操。”
“给我闭嘴!”他吼声是他说话音量最大的一次,震耳欲聋。
“喂!”
司池安双手插兜,悠然自得的走过来,把他们包围的保镖自觉开出一条路,“把老子的人给老子放下,饶你半条命。”
“嗤,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女人,我今天要是不把她给你,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你可以试试啊。”
司池安伸出手,接过一旁人手里的小手枪,他扭了扭脖子,一副放荡不羁,邪气挑着眉,“这枪虽然不会让你致命,但至少打断一根骨头还是可以的,你手无寸铁,怀里只有个女人,看看你是护她,还是把她当成挡箭牌护你。”
秦潇躺在他怀中毫无力气的笑了,抬头看着他不悦的脸色,“你要拿我挡枪吗?”
“你觉得我会吗?”
“你这么狠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是你不会做到的吧?”
穆饶松冷笑,“说的对,我的确狠,所以我不会把完好无缺的你给他。”
她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穆饶松忽然将她举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劣笑,她忐忑的急促呼吸起来,抓着他的胳膊。
“穆饶松,不要……不要!”
“他妈的你想干什么!”司池安大吼,冲上去的同时,穆饶松狠狠的将她往地上摔去,踩住她的腹部用力拧着,秦潇疼的全身破裂,脸色狰狞张大嘴巴的尖叫,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他妈的!”司池安怒吼。
胸口火辣辣,秦潇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吐出来血,她总算明白了那个成语,得不到就毁掉,原来是这样。
穆饶松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她,发狠的继续往她肚子上踩,秦潇疼哭了,司池安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话不说先将她抱起来,穆饶松歪着脑袋,抹了抹嘴角流下来的血。
他突然举起枪往他肩膀上来了两发,刺耳的子弹抨击声,没想到里面竟然是钢钉,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关节处都要废掉。
“你找死!”司池安上前面便狠狠的一脚,穆饶松捂着肩膀及时躲开,退了两三步后,看了一眼在他怀中的人不停的咳嗽,憎恨咬着牙。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招惹到了我,你秦潇九条命都不够用!”
“还想伤害她?你多大的能耐畜生,我今天定要你把你的胳膊砍下来一只!”
他阴冷的笑着,没等他开枪,朝着后面被炸毁的房子跑了进去,司池安最后一发钢钉打在他的脊背上,穆饶松痛苦的弯着腰往里面跑去。
“这个房子给我炸干净!”
她的腿脱臼,司池安将她放在车上,先将她脱臼的腿接了回去,秦潇捂着肚子嚷嚷难受。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放松别用力。”
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开,除了身上那些被鞭打和青紫的掐痕,腹部的脚印很明显,中间一大块儿都凹陷着,秦潇呼吸艰难。
车由他的秘书在开,司池安满脸担忧握着她的手,一点气也都生不起来,光是这几天进了三次医院,能保住一条命都是万幸。
“司池安,你把我放到医院,你走行吗?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进行这种关系了,算我求你别拿我爸威胁我。”
“给我闭嘴!”
他猛的怒吼,“要不是我来救你,现在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少给我不知好歹提条件,别逼我,小心忍不住弄死你!”
秦潇哆嗦着哭了起来,本来就疼的喘不过气,她哭着哭着就没了呼吸,张大嘴巴艰难的哈着,脸上被扇打的都是红血丝,司池安看出不对劲,慌忙扶着她坐起来。
“别哭了别哭,放松呼吸,我没要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怎么会舍得弄死你。”
“呜啊!可你刚刚明明就说要弄死我啊。”
“我没,我怎么会啊,我那是胡说八道,别自己吓自己。”
秦潇躲进他的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蹭在他的外套上,司池安眉头皱的都快心疼死了,“别哭了嗯?真不会打你。”
“你,你真不会?那我要是说我离开你,你会打我吗?”
他脸色骤然紧绷,嘴角忍不住的一个劲抽搐,拳头也已经握得咯咯作响,她明显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可怕她看到自己这种的表情,将她抱着,把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打你,你放心,明天我们就回家,工作不要了,我养的起你,不准工作,好好养身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又一个想把她当金丝雀养,秦潇受够了,让她恢复好身体,这狗男人们她要一个个把他们给耍的团团转。
秦潇整日坐在床上,司池安特意给她带了部新手机,算是上次摔坏她手机的赔偿。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潇每天一口一个主人的讨好他,他就算晨勃也没操她,像极了一对刚在一起甜言蜜语的情侣。
“我最近工作可能有点忙,等晚上才能回来,白天你自己在家做饭吃。”
秦潇难为的撅着嘴巴,“主人,我腿疼,你看我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呢,你不在我不行的。”
司池安夹了一块番茄放在自己嘴中,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
“那我给你请个保姆吧。”
秦潇急忙摇头,“不要不要!我就只想要你,想吃你做的饭,那要不你早上多做点给我,我留在中午吃。”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抛着媚眼,把司池安逗笑,将一块瘦肉夹起抵在她的嘴边,“好,我至少要忙一个月,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可别想我。”
“放心,一定会想死你的!”秦潇嚼着肉笑的格外灿烂。
可等他一走,整个人就换了张脸,双腿哪还瘸的不会走路,走起路来,脚步带风,格外顺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舒服的喘了口气。
她拿起茶几上的爆米花往嘴里塞,一边喝着零度可乐滋味酸爽,打了一个饱嗝。
娱乐新闻八卦就是多,秦潇看的津津有味。
“大家众所周知,被号称音乐才子的钢琴家宋诏,在最近半年内进行世界各地巡回演出,就在前天,去往酒店的途中发生了车祸,今天在社交平台上,经纪人宣布巡回演出暂时结束,可以见得,车祸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
宋诏出车祸了?
她倒是没想到,果断拿起手机,准备把电话打过去。
本来是不想这么快“复工”的,但是时机就在眼前,得自己掌握主动权才行,他们一个都逃不了她的手掌心。
“喂,哪位?”
“不认识我了吗?”
宋诏一愣,指着门口,命令着旁边的经纪人出去。
“秦潇,你回来了?你人在哪!”
她低头的抠着指甲,“不用,就是看新闻上说你出车祸了,我来打电话慰问一下。”
宋诏笑,“你在关心我?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快疯了!每去一个城市都拼命的找你,这次也是在打听你的途中遇上了车祸,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过来看我,我腿都快被截肢了!”
“你是靠手吃饭的,腿没事。”
他心里一股哽咽,“真狠的心啊你,我知道你要跟我解除主仆关系,就算没这个关系也行,过来看看我,我心里会好受些。”
“秦潇,你知道我的为人,你不会同意之前我不动你。”
听着这委屈的声音,的确是有点可怜了,秦潇心动了。
“哪个医院,地址发我。”
宋诏欣喜,“我就在淮市市中心的私人医院里,你到医院门口就会有人接你!”
秦潇挂完电话,当然不会那么快过去,司池安家里可没化妆品,身上这件宽大的男t也根本穿不出去。
宋诏从挂了电话就开始一直等,连午饭也不吃,无论经纪人怎么劝他,他都跟入了迷似的盯着窗外,生怕他出个车祸把脑子也撞坏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是没来。
三个小时到了,他着急的急躁,反反复复的拿起电话,盯着刚才的那个号码,犹豫不决,要不要打过去。
如果这样催她,烦了,不来了怎么办?
宋诏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机。
下午五点钟,在医院门口的安保终于传来消息。
“宋老板,人到了,我马上给您带上来。”
他急忙在病床上坐得笔直,一条腿被吊在半空中,打着石膏,坐姿艰难,旁边经纪人就差想对他翻白眼了,被宋诏驱赶。
“你快出去出去!”
“哦……哦。”
梦寐以求中,病房门打开了,秦潇穿着清凉的黑色吊带和宽松牛仔裤,露出纤瘦的腰身,几乎他一个巴掌都能握住,蓬松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带着夸张的圆环耳坠,还有长长的流苏垂下,红唇勾起诱人的媚笑。
“好久不见啊。”
宋诏喉结上下移动着,没有说话。
她走过来,在他面前弯下腰,耳坠叮铃作响,扑面而来的是甘甜的香水味,透彻人心。
“怎么,脑子被撞傻了?”
他一脸的故作镇定,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伸出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秀发,“今天很漂亮。”
“是啊,特意为你打扮的。”
他喉结又动了,秦潇跟他的脸越凑越近,握住他的手,还能触碰到他手背上,血管分明的青筋。
这张脸镇定的都有些不太正常了,薄唇紧抿,浅棕色的眸看起来薄情,却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她。
“秦潇……你在勾引我?”
“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吗?”她弯下腰,趴在他的脖子旁,拱着鼻子嗅了嗅,“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好久都没见你了,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
宋诏面无表情。
“嗯?不肯说,那就是想我的身体喽。”她嘟起嘴巴,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手指刚想碰到他纤长的睫毛上,宋诏突然搂着她的脖子猛的往下压,张开嘴巴就咬住她的红唇,舌头狂烈的进入她的口腔里开始扫荡,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下肚子。
秦潇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承受着疯狂激烈的吻,她嘴巴上的口红全都染在了他的薄唇上。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狠的像头狼,死死的咬着她的嘴巴不放,带有惩罚性的力气,狠狠将她的嘴咬破了皮。
秦潇吃痛的掉泪,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发疯的亲吻,两个人光是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体温越来越热。
这场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嘴巴彻底麻的没了感觉。
晚上,司池安跟她一起吃饭时,注意到了她嘴上的伤口,吃饭也是小心翼翼的。
“你嘴巴怎么了?”
秦潇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伤口,“啊这个,今天喝热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嘴巴破了皮,我把皮给撕掉了,就成这样。”
他推开凳子起身朝她走过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弯下腰,“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张邪魅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秦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低下头,含住那块被咬破的地方亲了亲,嘴角浮着笑。
“离了我你还真不行啊,下次小心点,宝贝。”
——————————
老司,帽子带好,别歪了。
说实话今天本来想请假的,想了想送你们个七夕小剧场~
众人突然落入一个无底洞,回答完问题才能走,回答不正确便痛伤jj。
所有人围绕着面前漆黑的黑洞盘地而坐。
黑洞突然传来一个低压压的声音:“告诉我,你们爱上的女人,是因为什么爱上的她。”
林孜阳大喊:“脸!”
司池安:“身体。”
陆枫面无表情,“性格。”
宋诏:“一见钟情。”
元博舔着嘴角,“逼。”
穆饶松沉思熟虑,“一句话。”
黑洞再次传来声音:“你们为了她什么,愿意去死?”
林孜阳闭着眼神情陶醉:“她的命!”
司池安:“爱上我。”
陆枫:“只要她想,我随时都能死。”
宋诏浅笑,“真有那一天,我会和她一起死。”
元博:“逼!”
穆饶松:“如果她死,也是我拿着铁链亲手把她给勒死!”
突然,林孜阳脸色青涨的大吼一声,捂着jj撕心裂肺嚎叫出声。
穆饶松额头落汗,摁着裤裆慢慢弯腰,跪倒地上脸色惨白,“我没错!”
黑洞冷漠无情道:“裁判不满意。”
黑洞:“如果她不愿意跟你们结婚,该怎么办?”
司池安眼中闪过杀意,“抢过来腿打断!”
陆枫:“追求她。”
宋诏想想都失落的低下头,“她去哪我就去哪。”
元博嘿嘿道,“那就每天操她的逼!”
一股重力捶打,司池安脸色骤变,沉着怒眸咬牙捂着胯间,“妈的,我他妈哪错了!”
黑洞:“裁判不接受暴力存在。”
“最后一个问题,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宋诏信誓旦旦秒答,“温柔又暴力。”
陆枫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能让她高潮。”
元博胳膊撑着腿,突然灵光一闪,竖起食指,“操她逼,还喜欢带绿帽!”
宋诏陆枫一同默契的弯腰发出哀嚎,捂着惨痛受伤的jj跪趴倒在地上。
元博胜。
完。
本書來洎紆:νipyz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