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毓川双手抱紧她的腰,像是要把过去两年欠的债都讨回来似的,埋头狠戾贪婪地含住她的双唇用力吮吸。
原来昨晚不是做梦,他是真的回来了。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她就要永远错过他了。
激动和后怕混在一起,堵得她不能呼吸。
她又有点儿想哭,手臂吊在他脖子上,人像一团糯米糍似的往下滑。
他贴上来,用腰胯抵住她下滑的趋势。
她立刻感觉到他腿间剧烈膨胀起来的某样东西。
许久没碰了,隔着裤子,她都再一次被它的坚硬和巨大惊到了,拧了拧胯想躲。
他把她抱回来,不由分说地把手伸进她裙子下面。
她不自觉地就分开了双腿等着他。
他的手是滚热滚热的,径直穿到她底裤里,报复性地狠狠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
她的惊呼被他吞下去,同时身体被他温柔却有力地侵入。
他的触感已经有些陌生了,干燥的手指小心地在甬道里寻觅试探。
她起初很紧张,整个人都绷紧了,接着却渐渐在他手下放松开来,腿间的湿意一点点地泛上来。
曾经的熟悉亲昵也渐渐回来了。
她开始往他身上贴过去,抬腿勾住他腰,气喘吁吁地主动把舌头往他舌根探去。
他被她的热情点燃,硬到无可救药,也焦急到无可救药。
冷毓川太想她了,成年累月的思念简直快把他逼疯了,即便现在这样紧紧地抱着她,他还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慌,慌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傻乎乎地隔着裤子就往她手心里顶。
她体贴地把手伸进去,一把握住了他。
肉贴着肉,他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立刻开始脱两个人的衣服。
“别、没、没有……”她紧张地想拒绝他。
他马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避孕套,一边往她手里塞,一边还是不依不饶地吻她,咬着她嘴唇说:“准备好了……跟你学的……”
她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久违地进入她身体,他觉得自己立刻就要缴械投降,马上就不敢动了,全身酥麻着软在她身上。
“甜甜……”他贴着她,无比哀怨地低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