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两个村庄组成的,但作为一个乡的治所,肯定有其他人搬来迁走,人口流动很正常。淳家庄上的于姓就是一个小姓。”李放放道。
“别扯这些了,赶紧说说淳俊鑫和那个于家媳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磊好奇急道,旁边不明所以的袁忠诚也探着脑袋凑了过来,眼中一片八卦之色。
“按照我们现在的看法,那就是强啪未遂,但是那个年代,你们也都知道,法律意识淡薄,更何况是在这山窝子里。”
李放放压低声音道:“淳俊元讲,那一晚淳俊鑫拿着手电在河里钓鱼,——晚上你们钓过鱼吗,我跟你们说,晚上钓鱼特有意思,手电往河里一照,水边的鱼就跟傻子似的,钩往嘴边一放它就咬……”
“别扯了行不,赶紧往下说!”张磊晃着李放放的肩膀,咬着牙急切间恨不得往李放放肩膀上啃一口。
“知道了!”
李放放将张磊从身边推开,继续道:“淳俊元讲,那于家媳妇在当年是十里八乡的美人。
淳俊鑫去钓鱼的时候,人基本都睡下了,于家媳妇趁着无人至极,到家门口河里洗澡,谁料碰到了正处在躁动年纪的淳俊鑫。
彼时彼景,于是在远古冲动的刺激之下,淳俊鑫荷尔蒙迸发导致思维短路,扯住于家媳妇欲行不法之事。
当晚于家媳妇的老公并没有在家,而当时于家媳妇又衣衫不整,不敢大喊大叫,以免引来邻居,产生误会。
但是一个女人又挣脱不开冲动中的淳俊鑫,然后就在将进未进之时,有人从远处过来惊走了淳俊鑫,于家媳妇便跑回了家里。”
“这不是也没人看见吗,而且最后也算脱离魔爪,怎么就会导致跳河自杀呢?”张磊不解摇头道。
“在现在看来肯定是没什么,但是那个年月,城市中大多数人都还很保守,更何况是这山窝里的村子,人言可畏你懂吧。”
李放放接着道:“本来两人事后谁都不说,也就没人知道,但过了些天,不知怎的就有人在私下嚼舌头根子说:于家绿了,有人听见于家媳妇和人纠缠在一起的声响。”
“肯定是那个路过的人传出来的,就算没看见,但经不住脑补啊。”袁忠诚在旁边插了一嘴。
李放放点头道:“就这么个情况,但毕竟没人亲眼所见,所以当时这个谣言也就是传传,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后来过了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于家媳妇总是大半夜往河里跳,最开始被她丈夫及时发现从河边拉了回来。
但是从哪以后于家媳妇就像被鬼缠住了一样,每到半夜就神志不清,梦游似地开门,从家里出来跳河,伸着手,眼睛也不转,看着就跟有人牵着她往河里走一样……”
“这我知道!小时候我还听我奶奶和人讲过这样的事,我们这边人说这是被水鬼缠住了,要拉去做替死鬼。”袁忠诚压低声音,严肃说道。
张磊看着袁忠诚,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肯定是其中有什么隐情,然后于家媳妇借着这个事跳河了,免得背恶名声。”
“这些都是淳俊元说的,谁知道他又是从谁哪听来的。”
李放放接着道:“于家出了这档子邪事肯定急啊,然后不知听什么神棍说的,让乡里精壮小伙子都到他家院子还有门口路上打地铺,让于家媳妇走不出去,结果没过几天,于家媳妇还是半夜跑出去在河里溺死了。”
“那条河在哪?”肖然想了想,这一路走来,在镇子内外也没见什么河啊。